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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一笑,我挑眉對吉祥道,“不問自跑為之逃!不過,他以為能逃得掉?欠我那麼多?不用還?知不知道青春值多少錢一兩!?”
作者有話要說:= =。
我感覺你們很看不起我昂~~~~~我明明就是個守信用的好孩子咩~~~~~~~~~~~~~~(絲毫不心虛的面朝太陽哈哈大笑~~~~~)
曲終人已還
人活一輩子,總是有很多選擇,你明明不想選任何一種,可是你必須選。
例如我眼前的一頭驢和一頭水牛,全村唯二能騎的動物。
我很不想騎它們。
但是我只能騎它們。
我看著那瘦不拉幾的驢,嘆了口氣,“村長,我看我還是騎……”
“不行!我家阿花怎麼可以給你拿去騎!待會兒我還要帶它下田!”大牛聲嘶力竭不知從何方猛撲而出。
已然指著水牛的手指抖了抖,我用塵封了七年的眼神輕飄飄地看了眼大牛,小樣兒,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村長笑得尷尬,“大牛啊,這……這事出緊急,宋姑娘平日對我們村中人也是幫助照顧有加,把阿花借給她一日也……”
大牛滿臉委屈,“阿花是我們全家的命根子……”
我抬頭看著越來越圓的太陽,擺擺手對村長道,“不妨事,那我騎……呃,小草去好了。事情比較急,我就先出發了。”
就這樣,我騎著一頭小毛驢,去追馬文才。
我是望穿秋水的瘋哥線………
小毛驢踢踏踢踏的邁著小碎步,我在上面搖搖晃晃的看風景。
要跑的人我追不上,裝跑的人會等我,這個大道理我早悟了出來,於是在城郊那家小茶鋪看到正在啃饅頭的馬文才,我表情管理得尚算得體。
栓好毛驢,我坐下,“喲,真巧。”
馬文才眼一彎,把身前另一隻茶杯往我這一推,“是的,真巧。”
喝著涼水,我一直在打量這粗陋的小茶鋪,東看西看,也不吭聲。隔壁的馬文才也不問我為何追來,正如我沒問他在這裡等誰,只是彎著一雙許多年沒有看見的眼睛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渾身發癢,著實熬不住了,開腔道:“你這雙眼發直的是做什?”
“七年沒有好好看過你了,我得仔細瞧瞧。”
說的那麼理所當然,真不害臊。
不過我也不是七年前的我了,只是淡淡然的看了他一眼,“比之以前,好看了,還是難看了。”
“自是不曾變過。”
“哦。”還是一如當年的狡猾。
我扭頭著那外頭曬得地上一片白的大日頭,“我說……馬文才,你昨天晚上的是苦肉計麼。”
“苦到你了麼?”
“……沒有。”
“那自然不是了。”
“……”
馬文才站起身來,走到那頭驢,阿不,是走到小草旁邊,抓起邊兒上一把乾草放到它前面。
小草鼻腔特勒地噴了口氣,低頭瞄了眼,不吃。
小花小草一起養,大牛看來伙食很好,估計頓頓新鮮。
我看著馬文才的腿腳,“你這腿,真沒治了?”
“嗯,沒治了。不過雖然不能蹦來蹦去了,但是抱抱你還是能做到的。”
我白了他一眼,狐狸眼眯得很熟悉,熟悉得讓我覺得鼻酸。七年隔閡不是說散就散的,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是我龜毛。
“馬……你爹還好麼。”
“挺好的,戰亂死不了,妻妾是一年比一年多。”
“……”有你這麼說自家老爹的麼。
“之前我在王府給你送去的東西,你都扔了,為什麼獨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