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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在下姓賈,名,卿。西貝賈,卿是“我不卿卿,誰當卿卿”的卿。那個睡著的人,是我家書童吉祥,正如梁公子所言,我們確是從洛陽到此處求學的,因為不熟悉路,所以在這後山迷路了,剛剛……多有得罪,因為夜半時分,兩位公子又是突然出現,在下也就有些反應過度。還望兩位公子別見怪。”
說話抬頭,才發現一直默不出聲的馬文才以一種若有所思的眼神看著我。
回瞪他一眼,看什麼看!我還沒跟你算之前耍著我玩的賬呢!
也不理他那眼神,我頭一撇,徑自走向吉祥,把她拍醒了。
吉祥睜著一副不知雲裡霧裡的睡眼,看看我,又往旁邊看看,這才猛然睜大眼睛盯著他們兩人呢,結結巴巴地開口道:“你、你們……是人是鬼!?”
問完之後,轉過頭看看蹲在旁邊的我,才張口:“小……”
一把把她的嘴捂住,我揹著馬文才兩人,對她眨了眨眼:“別亂說話。這兩位是尼山書院的學生,我們確實迷路了,是他們兩個巡山的時候發現我們的,我們現在就跟著這兩位公子回書院去……”
吉祥“唔唔”地猛點了好幾下頭,我才鬆開手。
“是!小……公子!”
吉祥眼睛骨碌碌地往那兩人身上溜兒了一圈,便爬起身來收拾我們的行李。
我們跟在梁山伯的後面走,馬文才則是走在我們後面,也算是細心周到。走著走著,吉祥忽然湊到我耳邊,輕聲道:“小姐……”
我回瞪她一眼,下意識地往後看了看,只見那馬文才眼睛往兩邊看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似乎沒有注意到我們,這才安下心來,對吉祥做了個嘴型:公子!
吉祥愣了愣,才意識到自己又說漏了嘴,連忙捂著嘴巴連連點頭,還鬼鬼祟祟地猛然前後扭頭看了好幾眼。
有人鬼祟得那麼誇張的嗎!?我瞪著吉祥,感覺腦門的青筋都爆凸了,壓低聲音道:“說,你剛想說什麼?!”
“我是想說,這尼山書院真是個好地方,吉祥長那麼大,就他們能和小世子比上一比了……特別是……”說到這,吉祥那眼珠子往右拐了好幾下,“後面這位……”
我敲了敲吉祥的頭,輕斥道:“敢情你這腦袋瓜子每天就裝這沒用的!難怪我教給你的字怎麼學也學不會!”
吉祥委屈地扁了扁嘴,小小聲地回道:“小……公子你哪裡有教過我寫什麼字嘛……人家連名字都是上回小世子看不過眼才教人家寫的……”
“咳……咳咳……”聽見她的話,頓時害我被自己口水嗆到。
這小妮子真真是,不是知道她腦門缺根筋,還以為她喜歡那司馬祈嘞……以前在洛陽城的時候也沒見她說過那司馬小王八哪裡好,現在倒是老掛在嘴邊上了!
聽見我的咳嗽聲,前面的梁山伯回頭,眼神有些擔憂:“賈公子,這深山夜涼的,莫不是凍著了?”說完就要把身上披著的袍子解下來。
我看著他的動作暗覺好笑,這梁山伯自己都凍得鼻尖發紅,還解衣借人,真真是爛好人……也不看看自己身上穿得單薄,而我這個大春天還裹著狐裘的人能冷到哪裡去……
正準備解釋我不是因為凍著才咳嗽,身後的人便悠悠然地拋了句:“梁兄,你看這賈公子裹的狐裘乃是雪山白狐之毛所作的,比起你那單薄的袍子不知道暖了多少倍了,你這袍子脫了是輕易,但是到時候倒過來凍壞了自己,莫不說你家那小書童得著急,就連……你那賢弟也定然心疼了。”
我瞟了那馬文才一眼,人家借衣服給我穿是一片好心,雖然他說得也在情在理,但是怎麼聽裡面就怎麼有一種戲謔的味道在裡頭……
不過,那梁山伯也確實是個腦子太直的人了,顧不得和那馬文才較勁,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