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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也不用打板子,驚喜!
福氣見永泰帝微微發白的面色重新變得紅潤,急劇跳動的心才重又穩住。他沒有發現,自己的臉色蒼白的不下於永泰帝。
福氣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只一個“麻子”,女人,便讓永泰帝想了那麼多,還氣的那麼狠,差點昏厥。
這皇帝一昏厥,後續麻煩可就數不盡了……
“噗通——”
福氣直挺挺跪在炕前,垂頭請罪。
呼……吸……呼……吸……
永泰帝沉浸在呼吸中,彷彿物我兩忘。
然福氣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越是胸有溝壑,整天謀劃這謀劃那的陰謀家越是難做到頭腦空明,永泰帝顯然是最合格的陰謀家。
遷怒,沒錯,就是遷怒。哪怕福氣公公在旁人眼裡是御前第一紅人,但在皇帝眼裡也不過是個伺候的精心,用起來順手的奴才,讓他在外借勢狐假虎威已經是恩寵無邊。
發怒,且是大怒,在永泰帝心中是醜態畢露的表現,一點也不優雅。他向來秉承謹守“克己”、“慎獨”,不管心中咋想,面上要淡然要有風度要讓人能一見拜服,也就是會裝b。
當然,作為政治藝術修養不低的一國之君,人家也是真的有b格。
剛剛的失態可以說是福氣挑動的,醜態又被他全看在眼裡,永泰帝不怪才不正常。
福氣默默跪著,連修習多年的內功都不敢運轉,用身體硬扛。
他知道,運轉內功雖然能少受些皮肉之苦,但也會讓永泰帝心裡極為不舒服,甚至生出心結,懷疑他的忠心。這可是不智之舉,他福氣公公能看不透?
好在陛下上了歲數,極念舊情,不會過分。要是剛手握大權那會,早就要主動去慎刑司領板子去了,不躺上十天半月那哪行。唉,滿足吧。
又過了許久,永泰帝緩緩睜開眼睛,看也沒看福氣一眼,伸手在炕桌上一堆標著“秘”字奏章裡翻出代號“萬花”的一個,讀了起來:“臣數年前曾派人出海,今已返回,攜太祖曾提及之土豆若干,春來即使人培植。另,改良水泥配方已成,勉強可用,尚需完善……”
“哼,算你有用。”永泰帝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