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族長之變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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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秘事越多,大家的臉色都不好看起來。
見遲遲沒有結果,一直冷眼旁觀的賈赦坐不住了,狠狠瞪了賈代儒一眼,暗罵廢物。
賈代儒被瞪得臉色微紅,旋有心生怒火,一個晚輩還是親侄子就如此不敬,連基本的面子都不給留。這讓他忍不住鼻頭髮酸心底發冷,懷念起親爹賈源在世時侯府公子的好時光來。
緊要關頭,上躥下跳的庶叔竟然發起呆來,賈赦心中愈加厭惡,豎子不足為謀!
他只好親身上任,清了清嗓子道:“不如投票表決。”
“實在不必。”賈珍一直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些人爭論,見賈赦終於下場,掀了掀眼皮否決了他的提議。
“珍兒太年輕,連長輩的話都聽不進嗎?”賈政忽然開口。
賈珍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這個政二叔從來了便未發一言,他還以為這人並未參與其中呢。果然,哪怕平時關係平平,幫的也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祠堂裡冷如冰洞,卻沒有賈珍此刻的心冷。
看著一張張面目猙獰,滿是貪慾的臉,忽然鬆了口氣。
曾幾何時,還想著帶著這些族人立下一番事業,再出一個公侯呢。
“呵。”輕笑一聲,賈珍將這些人的臉一張一張深深記在腦海。
“祭田與族長之位只能擇一。魚與熊掌不可得兼,你決定。”看著蠢蠢欲動的賈赦,賈珍忽然覺得在知道對方私下串聯時所做出應對的謀劃無趣至極。
“祭田?”不是在賈敬手裡嗎?怎麼聽這話似乎不是。
“地契一直在西府。二叔過世後,便一直儲存在嬸子手裡,父親繼任族長亦沒收回。”賈珍平靜的說,眼裡沒有一絲波瀾。
這也算是對族長的一個掣肘。不管是一個家族還是一個國家,必須要有維持平衡的兩股勢力,否則傾覆之禍後患無窮。賈氏宗族,權與財便是寧榮兩府分開執掌,防的就是一家獨大。
“母親定然從祭田收益中沒下不少,賬目有假。”賈赦心頭一跳,費盡心機做了許多,眼看族長之位就要到手,好讓偏心的母親另眼相看,卻沒想到敗在了門檻上。
賈赦沮喪的表情在臉上顯露無疑,他心中明白,賈史氏不會交出祭田,而沒有祭田便做不了族長。
本支援賈赦的幾房見情形不對,一個個立馬倒戈,紛紛上前,圍著賈珍說軟話:“我心裡是一直想支援珍哥兒的,只是瞧著你赦大叔正當壯年,更沉穩世故,這才猶豫。”
“既然如此,這事便罷了,族長便還是珍兒擔任。只族學該如何安排?”賈代儒捻著鬍子尖著嗓子道,“我的意思是珍兒畢竟年輕,恐怕不能服眾,不如等領著族人做出成績在接手族學?畢竟,這族學旨在為族裡培養人才,學問不行的不中。”
族裡有功名在身的除了正經進士賈敬,備戰舉人的秀才賈珠,只有眼前這個老秀才賈代儒和賈效。可這賈效不是在金陵嗎?那裡也有個族學呢。
“那族學便有勞儒三叔。”賈政提議。
賈珍抬眼看了看賈代儒,賈敬出家前曾說要多請幾位先生,好好管理族學。後來沒來得及便去了道觀。感情賈代儒這段時間的活躍是為了在族學一家獨大?
賈珍忽然笑笑:“剛才見各位長輩為了族長之位爭執不休,個個雄才偉略,珍自認才疏學淺,不如分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