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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他改變得太自然了,讓他們不知不覺中就慢慢接受並且習慣了這種改變。
不過有一個人不是很習慣。
那就是範毅。
起初他可以說是最不適應的,發現卓溪是真的認真打算撿起課本後,他表示出了不淡定和那麼一絲的不耐煩。
他依舊還是不太受得了每天乖乖地上課,寫作業和論文這些事,這對他一個野慣了的學渣來說是真的難以接受。
所以在邀請了卓溪幾次被以要學習為由拒絕後,他獨自帶著上次上課那幾個和他一樣的學渣翹課出去撒野,但就這麼去了兩三次後,又覺得不太得勁。
以往都是時星淵和他一起,兩人可以說幾乎是形影不離,越是刺激的事越是脾氣相投,現在就他一個人,怎麼都感覺少了那麼點味道。
於是,他只能回來找這位死黨。
青年在課桌上記著筆記,「怎麼了?」
「……」範毅趴在桌面,認命般掏出書和紙筆,開始學習。
大約是人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受到自己身邊人的感染,在坐立不安地跟著自家死黨老實學習了幾天後,範毅倒也漸漸有點適應了這樣的日子。
最起碼現在他會咬著筆頭研究一下這道題怎麼寫了,在寫完自己的答案後,還會去問卓溪。
儘管他的神情總是挺痛苦的,但比起以前一道題都不想做的狀態好了很多。
但他始終有一件事想不通。
那就是……為什麼他的死黨好像看起來,和那個學生會會長的關係越來越奇怪了。
他發現卓溪每次遇到不會的作業,就會去問席欒,而不是去問教授。
這就離譜,他滿懷不解地想。
當他抱著這個疑惑去問卓溪的時候,得到的回答卻是:
「是周教授讓我這麼做的啊。」
範毅:……好吧,周教授,您可太會安排了。
在現在的他眼裡,自家死黨多半是為了學習才主動去找席欒的,沒辦法,這也是周教授的授意。
他不知道的是,其實周教授的原話是:「我看你最近挺好學的嘛,還是那句話,要是有不懂的就來問我……當然,我要是在忙的話你去問席欒也行,他最近時間還算多。」
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其實卓溪都聽到了,但他就當自己只聽到了「不懂的問席欒」這句。
周教授開始也挺納悶,怎麼青年都不來找他問問題,老是去找席欒。但看著二人的學習氣氛還不錯,一個一板一眼地解答,一個求知若渴的好問,他覺得這樣也挺好的,也就沒說什麼了。
而在席欒的眼裡,青年出現在他面前的次數是越來越多了。
但儘管如此,卓溪每次找他,幾乎都是正正經經地和他討論一些學習上的事情,不會說其他的。而且每次也都還算有禮貌,會先問他現在忙不忙,有沒有空。
連席欒都分辨不清,卓溪到底打算做什麼。他能感覺到青年對他的好感,但那好感似乎又點到即止,並沒有摻雜多的什麼,每次對方來找他時,狀態都很自然,像是一位早已相識的故人,不需要多的解釋。
對席欒來說,這不算什麼,比較令他在意的,是偶然發現自己會不自覺地將目光停留在青年乾淨白皙的頸側。
像是那天儲藏室後留下的後遺症,不知為何……即使青年並沒有再散發出任何資訊素,他卻總是覺得那腺體的位置仍殘留著那天那股令人沉醉的香甜氣息。
對於自己如今的狀態,席欒感到有些不受控。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對一個同為a的青年的腺體如此關注。
a大有四個食堂,而且每一個都不小,學生們常換著吃,改善口味。而其中的z食堂則是最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