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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成說的話自有他的道理,其實很多令人恐懼的東西,並不是具體存在的,按理來說,對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根本用不著去在乎。然而就是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最能讓人疑心生暗鬼,在自我催眠的情況下,將自己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他盯著桌面上的葫蘆仔細看,不久後說:“剛開始的時候,我對這些線條並不在意,現在再看,就覺得腳底板到頭頂心都在冒寒氣,這東西也太他媽的邪乎了。”說著,拿了一塊毛巾,把葫蘆給蓋了起來,來了一個眼不見為淨。
白裕聽吳成這麼一說,點了點頭,說道:“上面的圖案的確夠邪乎的。”接著,他繼續說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且說白裕被那些拖著尾巴的人撕咬之後,很快就沒有了意識,他以為自己會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醒了過來,看到高遷就躺在不遠處,旁邊有兩個白點,時間過去很久了,手電光要死不活的,照亮的範圍極為有限。
白裕從地上爬起來,身上到處都疼,好在沒有受傷,只是擦破了一點皮。燈籠還懸掛在頭頂,他也不敢保證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壞事,趕緊叫醒了還在昏睡的高遷。
不過高遷所說讓他十分詫異,他沒有看到長尾巴的怪人,只是看到白裕突然倒在地上,渾身抽搐顫慄,他過去想把白裕扶起來,結果感覺渾身無力,腦袋發昏,很快人事不省。
兩個人都搞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覺頭皮發麻,不寒而慄。
白裕認為,這座墓中沒有什麼機關訊息,但存在著邪惡的鬼祟,他們已經觸碰到某種禁忌,如果再走不出去的話,很可能就會交代在這裡了。
白裕在這個時候又想起了不久前被長尾巴的怪人撕咬的經歷,雖然他知道那是幻覺,但始終無法說服自己那是假的,因為當時的感覺太真實了。直到此時,那種可怕的情景依舊徘徊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兩個人也不敢耽擱,當即尋找出路,好在這回再沒遇到什麼邪乎事,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地面,只是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深夜。
明月高懸,星空萬里,蒼蒼茫茫的西伯利亞原始森林無邊無際,狼嚎熊咆此起彼伏,不絕於耳,饒是他們膽大,也不敢多做停留,趁著夜色,往鐵路線方向趕。
白裕回到京城,原本他以為從西伯利亞回來以後,就不會有什麼事情了,誰成想,之後每天晚上都被噩夢糾纏,不是被長尾巴人追趕得上躥下跳,就是被它們生吞活剝。時間一長,即便是像白裕這種跟發死人財的老猴子都要快瘋了。
為了擺脫噩夢的糾纏,白裕想了很多辦法,也找了很多人,包括心理醫生,催眠大師,巫婆神棍,皆無濟於事。
這天,白裕渾渾噩噩的走在大街上,經過一個溫泉酒店,身心俱疲的他覺得應該進去泡個溫泉浴,放鬆放鬆。
白裕躺在溫泉裡,溫暖的泉水撫過面板,讓他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了下來,不多時,就覺昏昏欲睡。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就被身邊一個人的怪叫驚醒了,看到那人一驚一乍的,白裕白了他一眼,很不爽的問:“哥們兒,你發哪門子神經?”
那人指著白裕,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的背上……”
“我背上怎麼了?”
那人拿起手機朝他背上拍了一張照片,讓他看,白裕一見他手機裡的畫面,每一根頭髮都豎了起來。裡面的畫面就像是有人在白裕的背後雕刻了一面浮雕,裡面是一個長著尾巴的怪人,看不到它的頭,因為它的腦袋像是已經伸進了他的身體裡,這種感覺就像是那鬼東西把腦袋伸進他的身體裡,啃食他的內臟一般,即便白裕天不怕地不怕,見到自己身上長了這麼個恐怖玩意兒,也足夠讓他心驚膽寒。
祁天遠甚至能在白裕的話語中感受到他的恐懼,白裕說到這裡,突然沉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