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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感謝他可以想到她,但是她現在已經不喜歡olly了。
許厭回:【不用。】
她關掉手機, 打了個車。
車行駛在道路上, 影影綽綽的光斑於玻璃上起舞, 像是許厭浮沉不定的心事。
她現在很清楚地知道,她和陳燼處在一種曖昧的階段。
許厭完全沒有進一步的想法, 她還樂意這麼繼續, 一是懶得拒絕,二是想睡某人。不過在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以後,好像完不完成最後一點, 也沒有什麼特別意義了。
但陳燼的想法, 許厭捉摸不透。
若是放在八年前,許厭會一門心思想要弄懂, 從他那裡得到準確的答案。
只是那個時候的她不知道,有些事情,越是想要算清楚,就會模糊不清。
八年後,許厭已經可以陳燼應對自如。
見招拆招,最好不過男歡女愛, 最差,也不過重回陌路。
比起情情愛愛,還是眼前要去做的事情更重要。——這是這幾年在演藝圈摸爬滾打,見慣了人情世故,透露出淡薄本性的許厭的真正想法。
她跟大學的時候不一樣了,比起談戀愛,所謂的少女夢想,現實裡的柴米油鹽醬醋茶,還有周家的反反覆覆,早就把她的那一面給磨掉了。
賺錢才是最重要的。
經過了大四畢業沒錢交房租母親不肯支援只好啃著饅頭靠711過活最後硬是借了錢才熬過去的許厭,從那天開始,就這麼清楚地確定了這個念頭。
今天是簡晨的好前輩駱陽嘉的生日,辦了個生日派對。
許厭之前有個電視劇的ost是他唱的,兩人也算是認識。
雖然生日壽星本人並沒有對許厭發出邀請,但這種聚會,受邀的人會帶朋友來,也很正常。
所以多她一個,不奇怪。
許厭今天特意打扮得低調,上身裸色西裝下搭黑紗裙,一雙馬丁靴,走的是職場簡潔風。
進入派對的時候,跟那些縱情享樂的男女格格不入,倒是能讓人一眼看出她的不同。
朋友走過來,瞪大眼,拽了下她的西裝袖口。
「你幹嘛?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過來談生意的?」
兩人壓低聲音對話,如同密謀。
「我有那麼蠢?」許厭輕哼一聲,招手換來服務人員,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掉,裸色的西服之下,竟然是露背的設計,綢帶繞著她細長的天鵝頸往下,在腰間打了個結,只一下,就從低調的蝴蝶,蛻變成了奪目的夜鶯。
她笑容肆意,「來你們藝術家的局,如果不囂張一點,只怕會覺得我沒意思吧?」
朋友自知不需對她多擔心,笑著搖頭,給她指了指她的目標物件。
「簡晨。喏,坐那兒呢。」
在聚會上的一角,暗淡燈光下,有個男人穿著亮色閃片的套裝,尖頭皮鞋,靠在沙發椅背上,手裡搖晃著酒杯,笑容斜肆。一如舞臺上的他。
身邊還坐了好幾個女孩,許厭掃了一眼,她也認不全。
她還記得刷微博的時候看過簡晨的粉絲討論他是個性冷淡,恐女症。
現在看來,也不過都是人設二字罷了。
熒幕前後的真假,許厭早就看透。
朋友拍了拍她的背,「加油呀,那可是個刺頭。」
許厭頷首,把女人在她背上亂摸的手給拽了下來,「成了請你吃飯。」
「成交。」朋友開心道,又對她光滑的背部流連忘返,「你面板不錯。做的spa?」
「回家把身體乳的連結發你。」
許厭踩著高跟鞋,沒馬上去找簡晨,而是跟壽星駱陽嘉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