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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一併報給娘娘。”
說著他從袖中掏了一張紙出來,親自奉給蘇憐,蘇憐接了,上面寫著白銀四千兩,黃金五百兩,文房四寶一套。
蘇憐歪頭看了看,面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道:“金銀倒也罷了,怎麼文房四寶也不放在那單子上。”姚大富趕忙滿面笑容的回道:“娘娘不知,這單子是聖上讓貴公公親自來送的,這文房四寶也是貴公公口頭傳的旨,大有講究,奴才拿來讓娘娘過目。”
說著,他退到門外拍了拍手,一會便從外捧了一個紫檀木雕的盒子來,放在蘇憐一旁,姚大富小心開了盒子道:“娘娘抬眼,這筆墨紙硯雖然難得,都是曾南豐所藏,只筆豪改過。但真寶貴的是這兩卷書,一卷《李太白集》,一卷《戰國策》,都是南豐先生手抄的。”蘇憐看了看筆墨,一面放了回去,一面心想著自己這手字可配不上這樣好的東西。姚大富見蘇憐看了,又重新合了箱子遞給輕絮笑道:“皇上萬歲爺說了,娘娘是個好讀書的,這些東西雖然珍貴,但不要收著,儘管拿出來看和用就是,另娘娘還有哪些想要的書,寫個單子給奴才,奴才讓人儘快置辦。”
蘇憐剛進宮時便問起過此事,此時聽到姚大富提起,輕絮忙讓小丫鬟拿了紙墨過來,蘇憐就在廊下寫了滿滿一張,姚大富連忙往袖中收了,此時外面東西也已經搬完,姚大富方才行禮告退。
出了凝和宮,姚大富忙取了袖中蘇憐寫的書單,給貼身的小太監鄧臺道:“這單子裡的書,回去先看看庫裡有沒有前朝的舊書,沒有的就快點置辦,都要往頂好的去買。”
鄧臺趕忙接了,然後小聲回道:“乾爹,庫裡有的宋版書可都是寶貝,這位不過是個婕妤。”
他這樣說著,姚大富已是回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嚇得那鄧臺立馬閉嘴,額下冒出汗來,不敢說話。
姚大富看四下無人,這才罵道:“不開眼的東西,白教了你這麼些年,這兩日明裡暗裡送了這麼多東西,還看不出,這位主子是得了大寵的,只那筆墨硯臺,漆盒香爐,哪個宮裡得了一件,不就已是天恩浩蕩。”
鄧臺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堆笑道:“兒子知道了,是兒子愚鈍,多謝乾爹教導。”
姚大富點了點頭,然後眼看著天色變暗,方才加快步伐道:“這天要下雨了,快些趕回尚宮局去,記得,以後凝和宮來要什麼東西,都不得耽誤,細心準備著。”
這天果然沉暗漸起,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蘇憐靠著殿外的柱子坐著,只見暮春之雨,連綿成絲,梧桐嫩芽帶著泥土的芬芳被風吹起,她伸出手去,掌間落下的微涼,讓她恍惚中想起了煙寧那不礙人的柳葉微雨,她回身看向琴川道:“這雨倒好,姑娘去給我拿把傘來。”
琴川親自取了傘過來,蘇憐起身接了,琴川便知她要出去,忙扶了她道:“下雨路滑,奴婢給主子打著傘,讓輕絮扶著主子吧。”
蘇憐本想讓她們都在宮中待著,想了一想,又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道:“就琴川你另打著傘跟著我吧。”
聽她這樣吩咐,琴川不好再勸,一旁小丫鬟又遞了把傘來,琴川接了,撐傘跟在蘇憐身後。
輕絮則與崔盧一同領著宮人,把尚宮局送來的東西,該擺放的擺放,其餘的依次收起來,正忙碌著,突然外面傳來通報的聲音,只見金黃色的傘蓋下,莊嵐正跟貴駱吩咐著什麼,走進宮來。輕絮等人忙急匆匆的迎出來跪下,莊嵐看了一看,方才問道:“你家主子人呢?”
輕絮膽大,跪著朗聲道:“回皇上,主子說這雨寶貴,便由琴川陪著出去走走。”
莊嵐笑了笑道:“是了,想來朕賞的東西,比不上這雨貴重些。”
這樣說著,他便在廊下剛才蘇憐所坐的地方坐下,正欲讓身下的宮人都散去時,蘇憐突然打傘從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