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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她向來是第一名。
然而……
「姜禾……」陳艷話音卡殼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拿起了試卷，死死地盯著上面大紅的三個數字。
這，怎麼可能？！
姜禾已經走到了講臺前，見她不給自己試卷，眉梢微挑，「老師？」
陳艷驀地把試卷拍在桌子上，神色冰冷看著姜禾，「姜禾，考不好沒關係，但是誠信是最重要的！成績不行，你連做人最基本的誠信都不知道嗎？你怎麼能作弊？」
突然的變故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講臺兩人的身上。
姜禾眉眼也一寸一寸地冷了下來，「老師這麼肯定地說我作弊，有什麼依據？」
「還需要什麼依據？就你一個總是考20分以下的傻子，你能考到這麼高分嗎？你騙誰呢？你自己信嗎？」
陳艷冷笑，「我看你還是別讀書了，你現在作弊，高考也還會作弊，到時候你毀的不僅是你的名譽，還有學校的榮譽！學校容不下你這種人！你回去叫你爸媽來領你回家吧，別再這兒丟人了，這事要是傳出去，作弊這個恥辱會牢牢釘在你的身上！」
換做一般學生，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恐怕都已經哭了。
偏偏姜禾眉眼冷淡，完全不見半點心虛。
「按照老師的意思，如果我真的作弊了，我應該主動退學，那麼如果我沒有作弊，老師冤枉了我，那麼老師又怎麼樣呢？」
「你還死不承認是吧？好！如果你沒有作弊，我冤枉了你，那麼我當著所有的人面向你道歉，主動離職。」陳艷完全沒有任何擔心。
在她看來，姜禾不可能沒有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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