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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邊的看戲的姜婷雪眸光微閃，說道，「我也相信姐姐沒有作弊，要不就拿答案對一下姐姐的試卷吧。」
整個年級沒有比姜禾成績更高的，姜禾要是抄，也只能抄答案了。
校長同意，接著其他語文老師也湊了過來，對姜禾的答案。
這一看，他們就看出了不對，這一對比，姜禾的試卷反而更像是標準答案，參考答案都沒她的內容多，而且這優秀成這樣的作文，要是發表過的，他們不可能沒看過。
只能說……這很大可能還真是她自己寫的。
陳艷也發現了證據不足，她轉頭看向董成，和顏悅色，「董成，你當時就坐在姜禾的旁邊，你有沒有看到姜禾有什麼小動作？」
陳成河皺眉看了一眼陳艷，這老師怎麼回事，一定要認定姜禾作弊才滿意？
董成一手揣著兜，像極了混混，聽到這話，下意識看了一眼姜禾。
這少女模樣生得漂亮，一雙又黑又亮的杏仁眼給人無辜感，誰知道她那麼可恨！
這個時候他要是說看到了，姜禾或許就會被趕出學校了，他也算報了仇。
但對上那雙眼睛，董成忽然覺得膝蓋隱隱作痛，他打不過姜禾，她要是事後報復怎麼辦？
於是董成毫不猶豫：「不知道，我沒看她。」
他雖然是沒看到姜禾作弊，但還是不可能幫她說話的！
陳艷注意到董成看姜禾那一眼，微笑，「董成，你大膽說出真話，老師會護著你的。」
這話就不對味了，彷彿姜禾威脅了董成。
董成有些不耐煩，他也很煩這老巫婆，「什麼大膽說真話，我都說了沒看到。」
陳艷笑容僵在臉上，恨鐵不成鋼地瞪著董成。
此時，一班的班主任徐玉山卻走了出來，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我剛剛把姜禾同學的所有科目的試卷都找了出來，並且統計了一下她的分數。」
第17章 倒數第一變第一
「這是姜禾同學的其他科目的試卷，而且我能保證，至少她的數學一定是自己寫的，因為我監考的時候剛好站在她後面。」徐玉山把姜禾的其他試卷都傳給了幾個老師。
其他老師一看，沉默了。
數學111分。
其他滿分100的科目裡，物理88，外語95，化學87，政治92。
再看70分的生物，她拿了個61分。
這總分一共710，她拿了個648分！這是寧縣中學出過最好的成績，都沒有之一。
648分是什麼概念？如果她到了高三還能保持這樣的成績，燕京兩所重點高校她可以隨便進，可以考慮去哪家了。
而這個成績是之前完全不被看好的傻子考出來的。
如果說她作弊了一兩門也就算了，偏偏所有科目都考得這麼好，你要說她都是抄的，難道所有老師都眼瞎了嗎？不然為什麼都沒人抓到她作弊了？
陳成河拿著外孫女的成績單，手在顫抖。
寧縣只不過是一個小縣城，教育資源也很差，一年能考上大學的學生屈指可數，他在這裡教書這麼多年一直到退休，就沒有出過上燕大和清大的學生。
然而姜禾現在就是那個最有可能上兩所重點學府的好苗子！
太逆天了！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共同想法。
姜婷雪瞳仁微微睜大，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是真的。
姜禾……她怎麼會？
然而徐玉山也找來了坐在姜禾旁邊的衛景，「衛景同學你有看見姜禾同學在考試期間有異樣行為嗎？」
衛景面無表情，「沒有，她坐在我旁邊的時候沒有作弊。」
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