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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認不認識陳酉萍。”
“陳酉萍?”
平燁燭拉開姜深,說:“是我要找的人。”
老警員皺起眉,說:“小平,走屍是老文化,我們尊重……哎算了,去錄個筆錄。”
平燁燭點頭,遞了一包煙過去。
老警員接過來,抽了一根點起來,眉頭也沒能鬆開。
火星熄滅,他揮揮手:“把你的人帶走,錄個筆錄就走吧,別耽誤事。”
平燁燭應承著,拉姜深坐上三輪。
平燁燭託著一隻黑色大包放上三輪,鐵板上立刻印上幾道血痕。這就是平燁燭找到的陳酉萍。
姜深眼睛發直,突然把相機一扔,扭頭就要吐。
“唔!”
平燁燭捂住姜深的口鼻,細瘦的手掌上滿是砂礫與血跡,姜深的臉色更白了幾分。
“憋著點。”平燁燭說,“這是大不敬。”
姜深胸腔起伏,緩和了好久才點頭。
平燁燭鬆開手,跨上三輪,搖搖晃晃地朝山上騎。
姜深將自己卡在角落,脖頸以不自然的角落扭著,渾身僵硬。他只需要一轉頭就能看見滲血的布包。
三輪從平坦大道騎上崎嶇山路,姜深和布包一起顛來顛去,一個生,一個死,離著半米的距離,又遠隔千山萬水。
三輪在平燁燭的小屋前停下,平燁燭搬起布包,挪開一口棺木放了進去。
棺蓋合起,平燁燭轉身看著還在三輪上發呆的姜深,說:“我還要去做筆錄,你先回去。”
姜深動彈兩下發麻的腿腳,抿著唇問,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我不用……嗎?”
“不用。”平燁燭走上前把人拉下來,騎上三輪:“回屋。”
姜深應了一聲,目送平燁燭的三輪吱吱呀呀地下山,天色慢慢變沉,搖曳枝丫彷彿往生路上的喪樂。姜深舉起相機,摁下拍攝鍵。
作者有話說:
《歸路里面的設定全架空哈,沒有什麼現實參考。懸棺這種下葬方式是有的,但是查到的文獻其實很少,也不確定現在還是不是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