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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裡賣的什麼藥。
&ldo;現在呢?&rdo;周絮揚眉。
&ldo;……&rdo;
好幼稚。果然是壓力太大了吧。
相反，委託人這邊卻沒有那麼輕鬆。
五分鐘前，剛剛修改了備註的某偵探發來一條訊息‐‐
狗娘養的溫客行：能看到這條訊息證明你仍覺得我這條線有用，並有足夠的把握在我定位到你的老巢前脫逃，我十分榮幸。
場面話不多說，人我要了，還請你把滅口的心思收一收，不，還是直接打包扔到太平洋吧。我不是警察，也不是高尚的平民英雄，你在十年間乾的破事兒我沒興趣，也不會上報。不過剩下的委託費請照付，你也可以按封口費的價位給，我會對&ldo;他&rdo;隻字不提，但&ldo;他&rdo;自己查出來的跟我無關。要怪就怪你給的資料太詳細，還有我太聰明吧(笑)。
記住，對付偵探，透露的越少越好。
還有，其實我就是本地人，四海為家的那種。
最後，祝你成功稱霸。
……
09
直到回到市區，二人也沒爭出個所以然來。
可僅僅過了一天，溫客行就已然生出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這個&ldo;見&rdo;不是多年前身份別如霄壤時的&ldo;初見&rdo;，也不是三年前對於對方的逃避不明所以的&ldo;撞見&rdo;，而是今年今日在這個路口別有用心、卻又毫無防備的&ldo;遇見&rdo;。
臨別前，二人默契地以&ldo;合作夥伴&rdo;的身份交換了聯絡方式。往後的日子裡，溫客行依然在偵探與保鏢間切換自如，而周絮，據他所知，也倒騰了一傢俬人事務所，以&ldo;前總警監&rdo;的身份提供法律諮詢，有必要時也會親自出馬，生意比職業律師都火。
自己也曾提出過想跟他合併的打算，說，我主外，你主內，大家不吃虧。最後被周絮用簡訊hong zha的形式大罵了三個小時無恥，外加一份自己忙不過來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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