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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能開?”玄青心急如焚,她恨不得即刻飛身至翼望谷。
此時,柳繁生上前,看著二人說道:“依過往情形來看,應是明日開啟。我對翼望谷頗為熟悉,可與你們一同前往。”
林燁亦隨即起身,表示願一同前往。
玄青心想自己從未去過翼望谷,若要去借靈眼,自然是多些人同行更好。待事成之後,再尋機會好好答謝他們的相助。
柳繁生轉身對林燁說道:“靈峰山石系術法,不利於對付妖物,翼望谷精怪眾多,你實在不宜前去涉險。此事交予我便可,你儘可放心。”
林燁聽罷,低頭輕嘆一聲:“多謝了!”
柳繁生道:“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言罷,見天色已晚,柳繁生便與他們道別,而後走出了大廳。他與魏凌走出御風府大廳後,迎面撞上了立在庭院中的王嫣然。她好似已在月下站了許久,周身散發著寒氣。
“你來了?”王嫣然嬌美的面容沉冷如霜,說出的話語已似帶著寒氣。
柳繁生不明所以,行了一禮後便欲離去。
王嫣然見他竟一言不發便想走,頓時氣得杏眼圓睜,冷聲斥問:“不是說要向我說清楚嗎?為何這就要走?”
柳繁生滯住腳步,靜立於月光下,劍眉微皺:“不知還有何事需說清?”
王嫣然側頭微轉,眼角餘光輕瞥,唇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那玄青不是說要找你回來與我說清楚嗎?她為何送你革帶?你不是與她私下定情才要退婚嗎?好一個明光君子,不是說為人極是光明磊落?如今怎麼敢做不敢當?”
柳繁生聞聽此言,方才恍然,玄青深夜尋他竟是為此等小事。一股無名火自心底湧起:“我與玄青並未私下定情,請王小姐莫要隨意汙人清白。”
王嫣然冷哼一聲:“那你為何收下她送你的革帶?你難道不知這是定情之禮?”
“玄青自幼於招搖山修行,此次乃是初次下山。並未有時間在世間遊歷,許多事並不知曉。不知者不罪,她即是當謝禮贈我,我坦然受之,僅此而已。且,她還一道贈我發冠,中州風俗,唯長輩可賜晚輩發冠。莫非她還想做我長輩不成?我昨日已與你兄長商定退婚之事,你可問你兄長。我亦不知家父今日為何突然來訪,我已依你所言當眾起誓,你為何還要如此咄咄逼人?”言畢,未待王嫣然回應,柳繁生便闊步出了御風府。
夜色深沉,柳繁生走在長街上,心中憂慮養蛛人一事,他駐足轉身,對身後的魏凌吩咐道:“明日你與李儲師兄帶領其餘人等,將那山洞徹底搜查一遍,其中必定另有玄機。此次若讓那養蛛人逃脫,日後恐更難尋覓其蹤跡。”
魏凌點頭應道:“知道了師兄,你去翼望谷可要小心些,實在借不到就算了,保住性命要緊。”
柳繁生喟嘆一聲:“定要借到,阿苒姑娘負傷,皆因我而起。”
魏凌小聲嘟囔:“不宜娶妻,虧你想得出來。”
柳繁生道:“既是我要退婚,自當由我承擔。”
魏凌白了他一眼,將手臂抱於胸前,沒好氣兒地說:“那你起什麼誓?難不成你真打算此生不娶?”
聞聽此言,柳繁生身形明顯一滯,卻並未作答。
御風府大廳內,虞楠面色凝重地看著王安之,眼中滿是憂慮之色:“你當真要去嗎?你靈力尚未全然恢復。”
王安之坐於椅中,手中把玩著一塊小巧玉石,緩緩說道:“她既要我便為她借,此次一同前往翼望谷,來回需數日,我與她可多相處,或可助她憶起我。”
虞楠自知難以勸阻,便不再言語。
而另一邊的御風府客房內,玄青一直守在阿苒的床榻前,許久才迷糊入睡,夢中仍懊惱悔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