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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抹淚的工夫,將那信悄悄塞給月兒,耳語道:“替我給阿皓……謝了。”
話音一落,曉凡推開月兒,捂住嘴無聲哭泣,小跑著出了明府大門。明月掙脫明炎阻攔,緊忙追去,卻只見葉曉凡的身影消失於市井人流之間。
明月遣小廝牽了馬來,便要去找,卻被明炎拉住。
明月怒視姐姐,只覺眼前此人何等冷血陌生,“你這樣拆散她們,不怕阿皓恨你嗎?”
明炎只管緊拽住月兒,委屈道:“明家待你我恩同再造,你不思報答也便罷了,我怎能做忤逆老爺太太的事來,阿皓若要恨我,便恨吧!即便她殺了我,只當我還了明家的大恩大德了!”
月兒滿眼的不可思議,“你只惦記著為明家報恩,替他們剷除了心頭之患,可否想過,若阿皓想不開氣急了,再弄出個是非,明家還有寧日嗎?!姐姐,你怎這樣糊塗!”
明炎意決這次必徹底打發了葉曉凡,絕了這禍根,不枉明家對她姐妹多年來的養育再生,遂聽由不得月兒哭鬧,強拉了她回儲鳳閣,嚴看著,一步不許她離開。
原今日晨起,明皓即返回儲鳳閣自個臥房之中,明炎明月照例守在那侍候她洗漱。
明炎瞧見她人竟從小築回來,惱她怎得這般固執不聽勸,方要責上幾句,明皓卻冷言道:“今兒個起,我就去兵部衙門就職,夜間回來我在凡兒那食宿,你倆不必惦記。”
明炎怔在那,明皓從她手中拿過護腕,頭冠等物自己帶上紮緊,又道:“你若瞧不慣,只管告去,我是不怕的。”抓起寶劍踏門出去。
明月喊道:“你不用早飯吶。”
明皓頭也不回,話中帶諷,“沒胃口,讓你姐姐自己吃吧!”
明炎羞愧氣惱結在一處,將盛衣冠的托盤一摔,趴在桌上大哭起來……
皇城東側六部衙門彙集之處,明皓帶著隨從數人趨馬至兵部外,下馬將馬鞭順手甩給小廝,吩咐道:“馬送衙門後院廄裡,你們不必等著,後晌我自會回家,另外……告訴姑娘,我在她那邊用晚飯。”
侍從自然瞭解爺口中的姑娘是誰,道了是則各自散去。
兵部正堂,霍帥正犯著難,哆嗦著手握著毛筆寫摺子,寫不多幾個字就撕了,直埋怨奏摺這玩意兒真是麻煩。
陳杰、趙靖、張昌等將陪等著,早聽說自家大帥一向不精通舞文弄墨的事兒,不想連個正經字都寫得這般不正經,不禁私下偷笑。
忽聞堂外停馬之聲,齊看去,白馬錦服,寶劍金冠,連著身後小廝都威風神氣,此人不是明皓又能是誰。
明皓昨日大鬧禁宮又毀容的新聞不脛而走,翌日錢塘滿城皆知。眾人目迎著明皓走近一瞧,左臉上長疤一道血痂猶新,心中無不驚歎佩服她敢作敢為,天地不怕。
明皓進堂跪拜大帥,又與陳杰等拱手作禮。
霍彪打量著明皓一副冰容,堂裡眾人也大氣不吭,拘謹的難受,和藹勸道:“呵呵,帶兵為將的哪個身上沒幾處疤啊,沒啥大不了。”
陳杰也乾笑道:“大帥所言及是。誒,兄弟,我真敬佩你。別看你長得女人似的,做起事來可真是條漢子!”拍了下明皓後背。
張昌嘴笨,念著同袍情分也安慰明皓道:“就是就是。有這疤你一點都不像娘們了,還平添些威武之氣來,壞事變好事!”
再看明皓臉色漸黑,心恨著你們這是安慰我,還是損我,佯裝一笑,謝道:“各位哥哥不必相勸,沒什麼大礙的。”
霍彪見這些個小子笨嘴拙舌,惹得明皓不悅,轉移話鋒,說道:“好好,那便好,什麼公主不公主,哪有凡兒丫頭好,我看皇上和娘娘閒得白瞎操了心。呃……咱們這兵部啊,戰時熱鬧,和時就是冷衙門,能有個鳥事,這參事一職倒是輕鬆,半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