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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前千叮囑萬叮嚀不能動那些軍糧。夫人應該知道有一些將領都已派去駐守要塞,將軍把糧食都留給了他們。”
我明白事情的糾葛,皺著眉問道:“軍師覺得皇上的為人如何?”我終於把憋了很久的話說了出來。日旭延承了梁家對朝廷的效忠,自然不會與我在背後議論皇上,但是嚴丹這麼一個圓滑而不失骨氣的謀士,也許會有一些自己的看法。
“夫人的意思是將軍此次的安危都系在皇上身上?”嚴丹似乎還有一絲保留,繞著彎子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皇上究竟是如何看待梁家的?前次皇后下藥害惠妃,真相就是如此?”
“夫人怎麼牽扯到那件事情上?”嚴丹不解的問道,手指開始敲擊著桌子。
我倒也平靜的說道:“前些日子,因為一直不願意談及去無色宮的事情。近來心境舒緩了下來,仔細想來覺得當時皇后的話語有些蹊蹺,似乎提過她所有一切都是聽命於皇上。”
“如今皇后已經瘋了,追究這些已無必要。”嚴丹搖了搖頭,叮囑我道:“在我看來,皇上太過軟弱也不乾脆,並無掌管天下的能力,一遇事情便交給手下的大臣處理。”
“皇上會不會覺得梁家執掌兵權過於強硬,暫時先隱藏自己的真意而做出這番假象?借苻清流等文官壓制梁家便是最好的證明。”既然嚴丹並不隱瞞自己的看法,我也就大膽的說道。
“想不到夫人的心思也如此之深。”嚴丹閃過一絲疑慮,隨即說道:“如果皇上真是如此之人,那麼我們也是避無可避。伴君如伴虎,這句話恆久不變。”
“只希望我是多慮了。”剛才嚴丹的表情落入我的眼裡,我坦白的問道:“軍師剛才聽了我的話,是不是把原先想拜託我的事情又藏了回去?”
嚴丹勉強地笑了幾下,說道:“既然夫人已經明說,我也就大膽託付給夫人了。”
我微微一笑地說道:“我本來就應該相助將軍,軍師何必如此客氣?軍師可是讓我回家勸說我父親,盡力相助將軍?”
“費盡心思也只想到這個方法,畢竟現在只能看戶部的情況。”嚴丹點了點頭,急切地說道:“如果不是將軍用話把我留在都城,我寧願與將軍並肩作戰。”
“將軍最信任的便是軍師,讓軍師留在都城掌控全域性,說明將軍更擔心刺客的事情。”我寬慰著一臉懊惱的嚴丹,接著說道:“與其勸說我父親這樣一個寡情之人,到時候被他用莫名的理由推託,還不如直接找苻清流來得乾脆,就算拒絕也有一個直接的理由。”我和苻清流之間應該可以坦然相對,曉以大意,相信苻清流也不會只顧私仇。
“我原本也這樣打算過,可是覺得困難更大。夫人,你有幾成的把握?”嚴丹思索著問道。
我實話說道:“如果是苻清流的話,有五成把握;勸我爹,便是一成都沒有。”
嚴丹點了點頭默許了我的想法,隨後便再三叮囑我要小心後,匆匆離開了。
交待平管家替我送一份拜貼到苻府後,我緩緩地走回北閣,日旭揹負的到底是梁家的責任還是整個武朝的重擔?重新拾起攤開的信箋,一字字讀來:
吾妻月華,抬筆寫完這四字,我便笑了又笑,不知如何訴說我此刻的心情。不捨之情蕩然於心,卻只化為保重二字叮嚀於你。只是一月之後,你又是怎樣的狀況,我揣摩再三也不能瞭然於胸。莫非真的是越在乎便越不能明白一個人?只是沒有我在睡榻之旁,你可會受困於噩夢而不能入睡?只盼你一切事情勿沉於心間而作繭自縛。你曾問母親因何而轉變?抱歉至今沒有對你坦誠,歸寧那天我見到了從書房中跑出的你,自那刻起我便下定決心要守在你身旁,因為你的那種神情我不想再看到,太過觸心。雖然沒有經過你的同意,便把從岳母那邊聽來的你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