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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人。」陳懷柔言簡意賅,走到廊下,想起事來,又折返到陳睢身邊,「交給你辦的事,有眉目了嗎?」
提到此事,陳睢登時激動萬分,彈起來拍著手連連感嘆,「你都不知道大皇子和二皇子有多迅速,訊息剛洩露,他們便各自想法去找月姨,不過半天,就找到了,你猜是誰先找到的?」
他賣了個關子,得意洋洋的盯著陳懷柔。
「二皇子?」陳懷柔眉心微微一蹙,慢慢扶著藤椅坐下。
「姐,你可真是神機妙算!」陳睢嗨了聲,惋惜後又覺得陳懷柔聰穎過人,遂神秘兮兮的嘆道,「眼看大皇子查的如火如荼,馬上就要有眉目的時候,二皇子後來居上,直接帶著月姨和她交代的人員名單去了聖上面前,吳王安插的眼線,一個個悉數拔除,不得不說,吳王辦事,委實過於粗糙,不縝密。」
如果吳王能用些心思好生挑選派遣入京的眼線,也不會牽一髮而動全身,咬出所有人來。
陳懷柔垂下長睫,思量了少頃,問他,「大皇子作何反應?」
「他啊,可真是氣糊塗了,宮廷馬球賽,竟然一棍子打傷了二皇子,惹得聖上慍怒。雖沒罰他,據說也沒給好臉子看。」陳睢嘖嘖,一挑眉,笑嘻嘻的湊過去臉。
「姐,過幾日我也想去莊子裡玩。」他討好的跡象太過明顯,捶腰捏背很是殷勤。
陳懷柔睨他,「這會兒不怕幼安搶你做門客了?」
陳睢嘶了聲,大義凜然道,「你都說了,她眼睛沒瞎。就算她要我留下,我姐能依她嗎,我不怕。」
他是為著湊熱鬧,陳懷柔撐著額頭,哂笑道,「你不準去,留在家裡抄書,這幾日無論如何都得把《四書章句集註》背的滾瓜爛熟。」
「不是,我好端端的背書作甚,我不背,我要去玩。」陳睢耍賴,往後一躺,方要伸手堵耳朵,就被陳懷柔眼疾手快的拽住了耳垂,跟著吃痛坐了起來。
「日後要上張祭酒的課,你腦子裡總得有些東西。」
陳懷柔說完,陳睢不幹了,齜牙咧嘴搖著腦袋顧不得疼,「我不去,姐,你這是害我,張祭酒跟爹有仇,你把我送去,就是讓我狼入虎口,你好狠的心。
爹孃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不同意」
「誰說我不同意。」孟氏聲音洪亮,幾步走到他們跟前,高興的拍了拍陳懷柔的肩膀,「還是你姐知道為你打算,總不好再繼續混日子,日後連個夫人也討不到。」
「娘,可是爹說他跟張祭酒不共戴天。」陳睢揉著發疼的耳朵,不樂意的嘟囔。
「別聽你爹的話,張祭酒為人正直爽朗,才情又高,你爹那是嫉妒他。」孟氏回憶起往昔,面上掛著淡笑。
陳懷柔聽出意思,挎著她的胳膊不解,「您的意思,您跟張祭酒有交情?」
陳睢瞪大了眼睛,躲在陳懷柔背後,小心翼翼的看著孟氏。
孟叢筠點頭,筆直的身軀似青松端莊,「他愛慕你娘,對我言聽計從。」
噗,陳睢剛喝進嘴裡的茶,霎時全都噴了出去。
陳懷柔踹他一腳,他顧不上,蹦躂著跳到孟氏身邊,驚道,「這麼說,我爹跟他是情敵關係,難怪,難怪我爹每每提到他都恨得牙根癢癢。」
孟氏嘆氣,「我把他當兄長,可他是個怪脾氣,自我嫁給你爹之後,竟然終生未娶。」
陳懷柔張了張嘴巴,早知道娘跟張祭酒是這層關係,她又何必去找江元白。
「姐,你怎麼了?」陳睢晃了晃她肩膀,「你怎麼說動張祭酒那頭倔驢的,爹不是說他恨屋及烏嗎?」
陳懷柔訝然,想了想坦然答道,「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誠心可表。」
陳睢舔了舔唇,暗道,一聽就是瞎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