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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劍揚好笑:「再說了,梁姐姐這新相親物件頂多就是瘦了點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猥瑣?」
夏天問不回話,一聲不吭地盯著洗手檯的男人看。
那個男人跟電話裡聊得很開心:「如果這個女的拿下來了,學員那邊又多了一個精彩案例可以講,我當然得好好發展。」
凌劍揚在一邊聽得莫名其妙,小聲問夏天問:「什麼案例?」
洗手間裡一時只有嘩嘩的水聲和男人講電話時愉悅中帶些自豪的言論:「你還別給我潑冷水,這種款說起來難,也不難。女強人嘛,假裝認可下男女平等,刻意多誇誇她的能力,騙到她以為你真尊重女性就成了一半了。」
男人洗完手,在旁邊取了紙巾擦拭,繼續跟人講電話:「平時沒什麼男的願意接近她們這種強勢的,所以她們實際上會比普通妹子還缺愛,你信不信我搞點手段,一個月可以把她弄上床?」
電話裡又說了些什麼,男人自信得意地連笑幾聲:「那是,你以為我做pua導師三年是吃白飯的?」
凌劍揚張著嘴,半天合不攏,他又不解地問夏天問:「什麼是pua?」
夏天問沒答。
男人在鏡子前收拾了一番,接而大步往外走。
夏天問背對門框地站在門的一側,擋住了洗手間門的三分之一,男人愣了下,放慢腳步,打算從夏天問和門框另三分之二的空間裡側身走過去。
就在男人剛準備出門時,門口的夏天問腳一抬,踩在另一邊門框上。跟設了個路障似的擋住了男人的去路。
凌劍揚再看夏天問,發現他表情已完全沒了平時的懶散鬧騰。
夏天問的頭微垂,洗手間昏暗的燈光將他平時爽朗的側臉拉成略帶幾分生硬的輪廓,緊抿的唇一點點勾勒出不悅的弧度,半低的眸子漸漸從劉海的陰影中抬起,視線緩緩地、直直地射入面前男人的眼裡,瞳孔中藏著壓制卻隨時可能傾瀉的暗湧。
男人不明所以地看向夏天問,輕聲問:「怎麼了?」
半倚著門的夏天問忽的站直身子,他一聲不吭地盯著男人,沒回話,只沉著臉色往前走了步,伸手將男人往洗手間裡推。
洗手間的門被夏天問用腳帶上,門板移動時「咯吱」地響著,接而「啪」的一聲合上,讓洗手間越加安靜下去。
男人一見這架勢,怎麼都察覺出狀況不對。
他又伸著脖子,音量更小地發問,聲音幾乎發抖:「怎麼了?」
外面餐廳的梁雨聽正在不耐煩地給彭玫打電話:「彭玫你怎麼回事?約了我吃飯又不出現,搞個不認識的男的來幹嘛?」
彭玫在電話裡嘆氣:「你能不能出息一點?那可是朋友介紹的一個青年才俊,搞金融的,社交圈可有名聲了。要不是你不肯見,我用得上騙你過來嗎?我跟你說,我可是照著你的標準找的,這人口碑沒得說,絕對不會嫌棄你強勢。」
「可我看他不像有什麼本事,倒像個只會吹牛的傻子。」梁雨聽不滿地將手機換了個耳朵,「你以後別搞這些,我沒打算找新的,以後也都不會相親了。」
「幹嘛不找?你不都跟夏天問掰了嗎?看你這幾天都不高興,我還不是為了你。」
梁雨聽沒打算一直解釋:「總之這個我等下會直接拒絕,掛了。」
梁雨聽結束通話,看了眼時間。
她覺得彭玫弄過來的這個男人去洗手間的時間也太長了點。
正疑惑地看向洗手間時,梁雨聽見到那個男人快步從洗手間裡走出來。
進洗手間前還衣冠楚楚的男人此時有些狼狽,彷彿怕身後有人追趕似的,走路都有點連滾帶爬的意味。
男人回到桌子後全然不同剛剛聊天時那種遊刃有餘,文質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