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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雨聽上次差人送到善獨這邊的,就是這個店的花。
送花的人笑笑:「您好,這是梁小姐訂的花。」
坐在座位上的善獨冷冷抬起眸子,不鹹不淡一句:「說我不收。」
夏天問納悶著梁雨聽怎麼又給善獨送花時,送花的人不確定向善獨核對資訊:「請問……是夏天問先生嗎?」
夏天問差點沒摔桌子下面去。
在一群人驚訝的目光中,夏天問表情複雜地簽收了玫瑰花,將花擺在自己辦公桌上,對著越加犯愁地看了好久。
他從花裡找出卡片,上面有梁雨聽十分大氣的字型。
夏天問盯著卡片看,表情充滿無奈。
有個護士半開玩笑地從夏天問手裡抽走了卡片:「這寫了什麼呀?讓我們沒臉沒皮的夏醫生這麼害羞的樣子。」
夏天問趕緊起身想拿回來:「我這是無奈的表情好吧。」
不顧夏天問的搶奪,小護士拿過卡片就唸出聲。
【這些天趕材料,沒空陪你,但是很想你。——雨聽。】
夏天問跳著把卡片給搶了回來,驚慌地塞進抽屜裡。
小護士還在討論:「這是誰呀?聽送花小哥說剛好也姓梁,我還以為是追善醫生的那個梁律師呢。」
這醫院裡,知道梁雨聽全名的大概就夏天問和善獨。這讓夏天問下意識偷瞄了眼善獨,那邊的善獨一動不動地埋著頭看病歷,夏天問看不見他的表情。
他想,這情況真是糟糕透了。
晚上吃飯時,凌劍揚口齒不清道:「她還真一直追你啊?!」
夏天問戳了戳碗裡的飯,沒什麼胃口:「我現在是騎虎難下,逃都不好逃。我發現她好像來真的。雖然她這一個月來工作忙,我們頂多也就一個星期見一次的程度,但她確實真在抽空找我。」
凌劍揚露出有些鄙夷的神情:「你這開著這麼好的桃花,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你信不信我打你。」
「那也得是我吃得消的桃花啊。」
凌劍揚掏了掏耳朵:「哎呦,以前誰喜歡她來著,誰嚎啕大哭說被討厭了被揍了很受傷來著。」
夏天問咳了聲:「你能不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都什麼年代的事了?不管以前怎麼樣,反正現在我是絕對不可能喜歡梁雨聽了。」
凌劍揚挑眉:「你要是喜歡了呢?」
夏天問一字一句:「絕對不可能!比讓我每天早起跑一萬米還沒可能!」
夏天問跟凌劍揚正聊著,收到了梁雨聽的簡訊。
【我剛辦完事,在城西公園附近,一起散個步?在後門等我。】
雖然問句結尾的標點是個問號,但絕對不是徵求夏天問意見的意思。
凌劍揚見了簡訊笑得直不起身子:「你要是不去會被阿姨收拾吧?走走走,我陪你去,我也想見識見識咱梁姐姐的風采。」
夏天問十分不情願地被凌劍揚拖著出了餐廳。
兩個人才到城西花園後門處,夏天問還沒見著梁雨聽,卻突然看見另一個熟悉的身影。
談一雪。
她穿著身可愛的淺黃色小裙子,挽著她那個新男朋友,說說笑笑地從人行道另一邊走過來。
夏天問呆呆地看著,表情不自覺有些黯淡下去。
距離上次談一雪分手已經過了將近一個半月,這些天夏天問也沒見過她。某種程度上來說,這麼長時間,他覺得他應該已經平復下來了,畢竟跟談一雪交往的時間也才三個月而已,但人就是很奇怪,他心情依然還是受影響。
城西公園後門這邊平時就沒什麼人,又是晚上,讓迎面而來的人顯眼得避無可避。
凌劍揚一見夏天問這麼副表情,再看看談一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