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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文修想,要不是剛來那會聽他們熱烈討論著去酒樓消費的事,說不定她還真信了。
「魯哥,真不用給我省,你當我這些年在宮裡頭白混的?資材還有些的。」她使勁拉過魯海,拖著就往前面那排酒樓的方向走,「高檔點的酒樓我的確是請不起的,不過一般點的酒樓咱隨便去點沒問題。」
放在前兩日,她是不敢說這大話的,也怕酒樓消費高,三兩銀子不夠使。而現今之所以有了些底氣,那是因為昨個她猛地想起來,原身進府的時候可不是一無所有,好歹還有身料子上等的宮裝、一件金步搖還有個刺繡香囊。當日下值回去後,她就將壓在箱子最下面的香囊翻找出來,結果驚喜的在裡面發現了五顆金瓜子。
換算成銀子,大概能也有三十多兩。
有了這三十兩,請客就綽綽有餘了。
魯海半信半疑:「真的?」
時文修昂頭:「再真不過,走!」
東興樓裡,曹興朝正下了樓梯打算透透氣,外頭陸陸續續捧了酒罈子進來的小廝見了他,都點頭哈腰的問著好。
他不耐的揮揮手,示意他們將這些酒都搬上樓去。
三樓突然傳出哐的一聲裂響,驚得正搬酒罈子上樓的小廝們,手差點一抖。
「等什麼,快點搬上去!」
曹興朝臭著臉喝斥。抬頭往三樓竹字包間的方向看了眼,他心中煩躁愈甚,幾回想上樓去看看情況,可一念及那位主的脾性,就怵得立馬掐滅了上去觸黴頭的想法。
他鬱卒的轉而快速朝外走,打算眼不見為淨了。
陳貴匆匆從外頭趕回來的時候,正好就遇上了他家小公爺出來。不等對方臭著臉發火,他就趕忙先一步上前,湊近其耳邊語速極快的耳語一番。
曹興朝臉上的煩躁漸漸轉為驚異。
「你確定是她?」
陳貴篤定的點頭:「確定,當年隨您入宮時見過,她模樣奴才記得清楚。」
這樣,那倒是十分巧了。
琢磨了一陣,曹興朝看了眼外頭:「他們往哪個方向去?」
陳貴忙指指東興樓的大後頭:「就朝咱這大片酒樓這來,大概是那個方向。」
曹興朝不再遲疑,轉身就又回了酒樓。
三樓的竹字包間裡,被按在椅子上的昌國公涕泗滂沱,幾乎是抓緊每一刻能說話的機會,痛哭討饒,認錯發誓,求對面的人放他走。
寧王不為所動,再次抬抬手,示意人再開一壇酒。
昌國公渾身的肥肉驚顫,雙腳拼命的朝後蹬,身體也想朝後躲,可身旁兩壯漢卻牢牢將他按住。
「不,不,我不喝了!」
「都說了,今個這頓酒,我請。」
寧王伸手狠力掰開昌國公的嘴,在對方驚恐欲絕的神色中,抬了酒罈子就往他嘴裡猛灌。
足足兩息的時間,他才停了手。
昌國公翻著白眼猛咳,渾身哆嗦著,嗆得要死要活。
寧王也不說話,就拎著酒罈子站他跟前,眼波帶笑的看他。稍緩過來的昌國公見他這模樣,頓時亡魂皆冒!
這回他連求饒的話都未來得及說,冰涼的酒就直接倒灌進他的喉腔裡。
咕嚕的聲音再次響了兩息。
「九……求求……咳咳咳……」昌國公又哭又咳,涕淚混著酒水流下,十分狼狽。
前天九爺連夜帶人來他府上釘死門窗時,他就知道完了,這回怕是真惹著了這小狼崽子。果真,還沒等他見第三天的太陽,他就被九爺的人連拖帶拽的『請』到這來。
寧王擦也不擦鬢側被濺到的酒汁,就拎著酒罈看他笑。
明明面前人雙眉翠長,眼波入鬢,笑起來也是俊美無儔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