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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進了好幾條訊息，手機在包裡響個不停。
雲徵系統和雲渺手機可以互聯，雲渺不看手機的時候，機器人會自動幫她播放訊息，陸徵的聲音在空蕩的客廳裡響起——
「還沒到家？」
「電梯故障？」
「需要我上來看看嗎？」
語音訊息很快變成了視訊通話，雲渺還沒找到手機，雲徵已經為她點了接聽。
它的眼睛成了前置攝像頭，胸前的電子螢幕則給雲渺切了畫面——
陸徵還沒走，眸色深深，身後是漆黑的夜色，「剛剛有人尾隨了？」
「沒有。」雲渺咬了下唇，決定把剛剛的疑問拋給他：「陸隊，你覺得什麼樣的兒科診所，會開到居民樓裡來？」
陸徵思索了一瞬，眸色深深：「見不得光的、違法的。碰見了，記得躲遠點。」
雲渺點頭，深以為然。
掛了影片，她一把開啟了朝北的窗戶，那輛黑色的牧馬人徐徐開出了小區，消失在了夜色裡。
＊
陸徵回到隊裡，先去了趟技術部送檢，回頭在門口碰到了劉宇和何思妍。
劉宇眼尖地發現陸徵手裡的雪糕，接過來，選了一支：「哎呀，陸隊就是好，知道我們辦案辛苦，還給我們買夢龍。」
包裝袋開啟，巧克力和奶油淌了一手：「哎？這怎麼都化了？」
陸徵：「去辦了點事，路上耽擱了。」
幹他們這行的就是這樣，飯吃不著熱乎的，雪糕吃不著冰鎮的，早習慣了，「沒事，我丟冰箱凍凍，明天吃也一樣。」
劉宇走出去兩步，又退回來問：「對了，剛情報部打電話來問明天還要不要繼續掏大糞。這天忽然熱了，周圍的居民怨聲載道的，老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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