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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兀自開啟行李從暗袋中取出一個小首飾盒開啟。
“嘿,你到底……咦,這是什麼?”佟心蕊驚訝地瞪著那兩枚典雅精緻的大小鑽戒。當他遞過來給她時,她更是詫異地瞠大了眼:“幹什麼?”
“我母親準備的訂婚戒指。”黑毓爾總算開口了,卻是這麼個嚇死人的回答。“給你的。”
“訂婚戒指?給我的?”佟心蕊驚叫,順便連退三大步。“你……你竟然還隨身攜帶訂婚戒指?老天!給我?為什麼要給我?我才不要咧!”
“你說了我是你的未婚夫。”黑毓爾冷然道。
“那……那是……”佟心蕊窒住了。她的確是那麼說過,雖然那只是為了獨佔“實驗品”而作的謊言,但是她的確是說出口了,也很不幸被他聽到了。
她該怎麼跟他解釋呢?說“對不起,你很榮幸被我選中為實驗老鼠,而為了杜絕其他人的覬覦,我才編說你是我的未婚夫。可是你最好有自知之明,你的真正身分應該是天竺鼠,運氣不好實驗完之後還會被解剖……”嗎?
望著那雙詭異的翡翠綠眸,佟心蕊暗忖,這個傢伙肯定不會接受這種解釋,聽完之後,他不是掉頭就走,就是火冒三丈地隨手一揮將她飄呀飄地送到窗外去做自由落體實驗;掉頭就走好像比較不太可能,最有可能是先讓她嚐嚐從六樓摔下地面,再被抓去作醫學院學生的解剖實驗品的滋味如何再說。
緩緩眯起了雙眸,腦袋裡更加快速地轉動,佟心蕊敏捷地敲打著如意算盤:還是先安撫下他要緊,反正訂了婚又不是非結婚不可。等她燒杯啦、腦電波將他實驗個夠,屆時再來以個性不合、一拍兩散,乾淨刑落地說聲“莎喲娜啦”就行啦!
考慮至此,佟心蕊大方地拿起始終追在她眼前的鑽戒自行戴上。
看著他也自己戴上戒指,她不由好奇地問:“呃,黑毓爾,我是不記得我們認識多久了,或者你追過我沒有,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看起來似乎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樣子,為什麼一定要賴上我呢?”
“我妹妹說的。”黑毓爾面無表情地說,同時移步到寬大的單人沙發上落座。
他妹妹說的?
什麼意思?佟心蕊莫名其妙地搔搔腦袋,隨即快步到他側邊的三人沙發上也跟著坐下。
“能不能請你說清楚一點?很抱歉,我沒有透視力,實在看不到你腦袋裡到底想了些什麼。”她嘲諷道。
“在那一天……我父母初識三十年後的同一天;在那一個地點……我父母初識的同一個地點,我會碰上一個從小看到大的女孩,她就是我的新娘。”黑毓爾漠然地看著她。“我妹妹說的。”
“咦?就是我嗎?從小看到大?奇怪,我們認識那麼久了嗎?”佟心蕊茫然地喃喃道。“為什麼我沒有那種感覺?”
當然不會有那種感覺。
黑毓爾慵懶地靠著椅背合上眼,從一張小時候的照片看到成長後的真人,這就是冷蟬所謂的“從小看到大”。在那張美絕的姿容下,冷蟬也承繼了母親的風趣,時而展現她無聊的幽默感。
事實上,三個妹妹都同樣是冷麵笑匠之屬,雖然父親和他及弟弟們都無法理解母親和妹妹們到底有何詼諧之處,但從僕人及島民的表現中,他知道即使是面無表情說出的話,她們都可能是在說著逗趣的事。
狗屎!他就是聽不出來那些人到底在笑什麼!
並沒有想到要問一下他們究竟是在什麼時間和什麼地點很不幸地碰了面才使她成為他的獵物,佟心蕊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某件更令人好奇的事上。
“那……你妹妹怎麼會知道的?”
黑毓爾不悅地哼了哼。“她就是知道。”
“她是不是有……預知能力?”佟心蕊小心翼翼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