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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夠了,閆熠打了個電話,拉著自家老爹去酒吧狂嗨。
向晚江見自家兒子狀態不對,明裡暗裡試探了好久,一說到司辰安,閆熠又哭了,邊哭邊咬著酒瓶說了來龍去脈。
對於自家兒子被耍這事兒,向晚江聽完只想笑,爆笑!他也真這麼做了,笑得前俯後仰。
“爹地……嗚嗚嗚……你一點都不疼我……嗚嗚嗚嗚……你還是不是……我親爹……嗝……”
閆熠哭得越厲害,向晚江笑得越開心,順道還錄了影片,發給了家裡所有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醉得一塌糊塗的閆熠完全不知道,醒來以後這世界對他滿是嘲笑。
送人回酒店的路上,閆熠一直在耍酒瘋,一會兒大叫:“司辰安我恨你……”一會兒又念念叨叨:“你回來好不好?你回來我就不怪你了……”
看著自家為情所困的兒子,向晚江只覺得造孽,也有些心疼。
睡夢中的閆熠猛地驚醒,坐在床上回憶著夢境,他竟然沒想到,司辰安被綁架這個可能。
思及此,閆熠立刻跳下床,抓著外套飛奔出酒店,就連撞了端著早餐過來的向晚江都沒停下腳步。
“喂,你去哪兒?”
閆熠一陣風似的消失在視野裡,向晚江皺著眉,將東西一股腦丟進垃圾桶,這死小子力氣太大了,衣服都弄髒了。
他先去了醫院,醫生對他印象挺深,“沒有人來辦過安舒弈小姐的出院或者轉院手續。”
看到保溫箱裡的小嬰兒,閆熠鬆了口氣,隨即又提起一口氣,司辰安沒走,那會不會是被綁架了?
閆熠又跑去了公司,一問才知道,司辰安昨天早上提交了請假申請,請了一個多月的假。
“老三,讓你們跟的人呢?”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還沒醒,強打著精神語氣含糊:“啊……嗯,人……司……司先生啊?他沒和老大……”
“他被綁架了!你他媽是怎麼看人的!”
閆熠恨不得順著網線過去打死這個沒用的手下,看個人都看不住,廢物!
另一頭,被叫老三的人結束通話電話,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後座一動不動的人,眉間泛起陰鬱。
一輛黑色的越野在前方停下,一個刀疤男走下車,敲了敲車窗,扔進一袋子鈔票,隨後看了看越野車,示意老三下車。
老三點點頭,帶著兩個手下坐上越野車離開現場。
見越野車走遠,刀疤打了個電話,“先生,人確定了。”
電話那頭“嗯”了一聲,讓刀疤按照計劃行事。
刀疤剛坐進駕駛室,後腰便被抵上了一個冰涼的東西,後座的人不知何時已經醒來,冰冷的眸子像一把鋼刃。
“開車。”司辰安冷冷開口,匕首又抵近一點,“按照我說的路線。”
“司先生。”刀疤清了清嗓子,“我家先生想請你去敘舊,恐怕不能按照你的路線走了。”
話音剛落,刀疤猛地拉住腰間的手,另一隻手在手腕上敲了一下,匕首應聲而落。
刀疤往前一扯,司辰安的下巴撞在前座椅背上,不等他喊疼,脖子上就被什麼東西叮了一口,力氣像水一樣瞬間流走。
“司先生還是好好休息得好。”
刀疤把昏迷的人丟在後座綁好,在他臉上套了個黑色口罩,用帽子蓋住他的臉,驅車離開。
司辰安醒來時,整個世界漆黑一片,眼睛被蒙了一層黑布,視覺的消失讓其他感覺更加靈敏,男人低沉的喘息著,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
“草泥馬……你他媽給我……唔……”
未來得及罵出的話被吞回肚子,司辰安用盡力氣狠狠咬了一口,口腔中瞬時瀰漫起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