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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hahaha……」我大笑起來。
giotto,giotto,你生活在一個沒有我的地方,我卻要在這個到處充滿你的回憶的地方活到力盡而亡。
你以為我會祝福你嗎?你背叛我了!你離開了這個世界,我卻還在這個骯髒的沼澤中越陷越深,我絕對不會祝福你的!絕對不會!
但一個更可怕的問題是,giotto還記得我嗎?又記得到何種程度呢?他給savo送了請柬,卻沒有我。對,savo永遠是他的弟弟,而我,是一個背叛者。
你到底還記得我些什麼?七年,你把我忘成什麼模樣?難道這一切都是我做的一場夢嗎?
我衝到首領辦公室的窗外,化出手杖把地上的石磚全部刨開,下面的土地被石磚壓出一條條痕跡,橫縱交錯,那句曾經被我親手擦掉的話,如今就是拼命地按照記憶中的樣子刻上去也已不是當年的樣子。
giotto,giotto,giotto。
我扔了手杖,抓亂了一頭的頭髮。一旁的園丁被我一連串的動作嚇得張著嘴,一臉難色。我聽見savo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那塊地不用鋪了,留著給霧守看。」
「nufufufu。」我猛地站起身,抬頭看向二樓,同樣的視窗站的卻已經是另一個人了,「savo,你不過是從貧民窟裡走出來的雜種,你算什麼個東西!」
後花園中的下屬都嚇傻了,有的癱坐在地上直發抖。savo從樓上跳下來,我不躲不閃地直視著他。
他說,「我多給你兩百人,駐守墨西拿一隻手就夠了。」
他掰斷了我的左手,一條胳膊骨折。
他說,斯佩多,你會走到今天都是你自找的。
我說,你的雨守斷的不是右手嗎?
最後我是被醫療室的大夫用擔架抬走的,彭格列的醫療技術不錯,後天的會議我吊著一條手臂已經能走過去開會了。
對於我被派往墨西拿的事家族中幾乎是全票反對,當然他那幾位臭味相投的守護者除外。他們反對的原因很簡單,墨西拿是西西里第三大城市,彭格列的重要經濟來源之一,不知有多少皇室大臣被派往墨西拿後,被那裡繁榮的經濟、旖旎的風景洗腦而叛變,何況還是我一個有著前科的惡魔。
「老子的決定什麼時候問過你們意見了?雜碎們!」 savo直接把任職書隔著桌子砸過來,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了。
「nufufufu,boss厚望,就請您,不抱期望地看著吧!」
「斯佩多!」
「那個惡魔!」
「二世,慎重啊!」
savo自始至終沒有再說一句話,我拿著任免書離開了。那個在我看來有些智障的嵐守「嘻嘻嘻」地笑,savo對我無比的放心。
放心?他當然放心。他為什麼可以放任giotto離開義大利而不斬草除根?就算是自己的哥哥savo也不見得全然相信。
他放心giotto,因為我留在彭格列做了人質,他放心我,因為giotto的命攥在他手裡。我和giotto都是他的人質,savo握著天平的中央,他很清楚,我再怎麼厲害也只能動動嘴。
giotto在時,我面上效忠,背著他算計,savo在位,我卻只能耍耍嘴皮子,盡忠盡職。
我此生的忠誠從來身不由己。
我在墨西拿守了一年,第八年,北義大利十三個家族結盟穿過墨西拿海峽討伐彭格列。我此先並未收到對方結盟的訊息,手下死死傷傷,後援還沒到,我帶著剩下不足□□的傷軍被十三聯盟的三千軍隊圍堵在了港口。
□□、投石、炸藥。
我的手下一個又一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