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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吃驚了嗎兩位,是不是在想,這麼大顆鑽石得值多少錢啊,不過,呆會兒還會更加有趣的!”森田慎之介仍是高高在上,慢條斯理地調侃道。
“是有點吃驚,不過我對珠寶首飾不敢興趣,勞你費心了。”話音未落,千夜已催起鏡花水月一個跟斗翻往橡膠。森田慎之介知道鏡花水月的近身威力,不敢硬碰,在他翻身而上的一瞬間也一個後空翻向後飄出七八米。
“想逃,沒那麼容易!”千夜大喝一聲,鏡花水月一腳向巨型鑽石踢去,巨鑽呼嘯著向還在空中尚未落地的森田慎之介激射而去。
“好招,自食其果吧笨蛋!”大嶽興奮地朝森田慎之介叫囂。
森田慎之介身處半空,躲閃不易,而這顆巨鑽又如此之大,加上鏡花水月強大的作用力,使得它向炮彈一樣向森田慎之介飛去,千夜甚至可以預料到他受此一擊的後果。
理論上是這樣,但實際上呢,千夜和大嶽都想錯了,這顆鑽石畢竟是式紙變的,在它快要以萬均之勢砸中森田慎之介時,怪事發生了,只見炮彈般的巨鑽突然閃出一股強烈奪目的毫光,而當毫光一閃即逝後,巨鑽也攸地不見了,重又變回一張閃著微弱白光的紙片,這紙片在空中舞蹈般飄忽了幾下,也漸漸隱沒在黑暗中,消失不見。與此同時,千夜腳下的橡膠也出現相同的症狀,差點讓他在猝不及防下狼狽跌落。
“自食其果?恐怕行不通呢,只要我及時收回能力,它們就只是幾張紙片而已。”森田慎之介早已飄然落地,神色悠然。
“很有趣,再玩點更有趣的東西!”森田慎之介話未說完,不見他有任何動作,身體四周便憑空隱現出數張閃著微光的白紙,這些紙片面積雖小,但數量眾多,在空中飄忽不定,遠遠看去,竟像纏繞在他身旁的幽靈般。
森田慎之介用戴著白光手套的右手打了個響指,這些小紙片驟然間化為一把把寒氣逼人的尖刀,再一個響指,憑空而立的尖刀像收到命令般齊齊向千夜和大嶽兩人飛去。
“靠,這樣都行!”千夜和大嶽手忙腳亂地閃避。千夜還本想接住幾把飛刀仍回森田慎之介,但想想剛才的情形,這樣做的意義實在不大,便也作罷。
“奶奶的,你有飛行道具,老子便沒有嗎!”大嶽氣急敗壞地罵道,心念一動,閻虎深吸一口氣,大嘴一張便向森田慎之介吐出幾團火球。
森田慎之介見此卻並不驚慌,甚至絲毫沒有閃避的意思,他從懷裡捻出幾張微微泛黃的小紙片往空中一撒,這些小紙片驀地化為一群火鳥,撲扇著通紅的翅膀,尖嘯著向千夜和大岳飛去。
這些火鳥一和閻虎的火球相觸碰便發出陣陣震耳欲聾的轟鳴,兩相抵消。但閻虎吐出的火球只有七八個,而這些火鳥卻數量巨大,阻截了火球后,仍有大量“倖存者”勢頭不減地向千夜和大岳飛去。
千夜和大嶽步步受制簡直快瘋了,無奈下也只得左閃右避,先躲開這些惱人的火鳥再說。
兩人狼狽地閃躲了半天,雖然沒受傷,但也心驚肉跳氣喘吁吁,大嶽心下有氣騰地從地上跳起來指著森田慎之介罵道:“好你個奸詐無恥的小人,居然還騙我們說只能變固定形態的物體,奶奶的火焰是固定形態的麼,靠!”
“算了大嶽,兵不厭詐,說起來也只能怪自己,誰叫咱們這麼輕易便相信敵人的話。”千夜足夠冷靜,拍了拍暴跳如雷的大嶽。
森田慎之介聽千夜這麼說卻微笑道:“水君你錯了,我並沒有對你們撒謊,我的替身確實只能變成有固定形態的物體,但剛才你們看到的火鳥,卻並不是替身能力,那是我們森田家將摺紙與陰陽師安倍睛明的異術相結合而創的‘炎鬼術’,是真正的‘式紙’……呵呵呵,是不是太吃驚了,覺得我太強了嗎?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