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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她了,當然這是在皇上會降罪於她的前提下。知道皇上舍不得也不可能捨得,除非是沒有帶著腦子來赴這年宴,否則誰都明白這事情不必要故意提起也不應該提起。
又很顯然的是,這些都是憑著皇上的寵愛才會有的縱容,等到沒有了皇上的寵愛之後,這些便都可以成為她們拿捏沈蔚然的事情。正所謂風水輪流轉,三是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沈蔚然確實是有皇上的獨寵,但往後呢?難道她便能夠一直霸著皇上的寵愛不成?
現在已經是年節了,年後的選秀也不遠了,屆時便會有新人進宮,新人舊人,哪一個才能笑到最後誰能保證?
沈蔚然不知道有的妃嬪的想法已經轉變成這般,但即便是知道,她卻不覺得自己能夠笑得出來。身為皇帝后宮諸多妃嬪裡面的一員,如果今天她不是得寵的那一個,怕一樣只能這麼安慰自己兩句。
這樣聽起來有些可笑的安慰不只是自欺欺人而已,更是為了能夠讓自己不過得那麼苦,好歹能夠看到一點兒希望,才能繼續去爭寵努力讓自己過得更好些。這大約就是身為皇帝的女人最為可悲又最悽慘的一點。
菜品都上完之後又上了甜品和果品,碗碟也已經換了一份。荔枝湊上前附耳和沈蔚然低聲說這次的碗碟是皇上吩咐人準備的,而後才拔高了聲音問沈蔚然可是要用些蜜桔。
雖然皇貴妃和貴妃都有一定的權力插手後宮裡的事務,但是大部分的事務還是由皇后掌管著。重要如年宴的佈置和安排都是由皇后監察,如果她在宴席上出了事情,只怕有人早已籌劃好了要將髒水往皇后身上潑,那她們便連利用這一點來揪出背後的人都不是輕易的事。
除去這些之外,沈蔚然亦是覺得今天畢竟是年宴,還是順順當當的過去要更好一些,因而不會打那些心思。她來之前是用了些東西的,從一開始就沒有準備餓著自己。
卻不知道簫晟是發現了她沒用什麼東西,也完全清楚她的心思,於是特地吩咐了可靠的宮人替她準備碗碟還是如何一回事,只是這麼窩心的舉動讓她沒辦法不覺得開心。
見沈蔚然點了頭後,荔枝才衝她福了福而後微微向前傾身,從沈蔚然面前的盛著蜜桔的白玉瓷盤裡拿了一個蜜桔。等荔枝將蜜桔剝開了,櫻桃便用筷子將蜜桔依著瓣兒一片一片夾到沈蔚然面前的白玉瓷碟中放置妥當,而後放下自己拿著的筷子在旁邊。
被派去服侍沈蔚然的嬤嬤提著筷子撿了一瓣蜜桔嚐了,過了一會也沒有什麼事情,這才回稟沈蔚然說沒有任何的問題,可以安心品嚐。櫻桃很快便將銀筷遞到了沈蔚然面前,沈蔚然接過銀筷,夾起一瓣蜜桔,姿態閒適的塞到口中,好好的品嚐著。
蜜桔甜中還帶著微酸的味道,吃著非常可口,沈蔚然連著吃下去小半個,這才放下了銀筷,卻莫名覺得心滿意足了,再看那殿中舞姬們的舞姿都更加美了,傳入耳中的樂聲也變得更加動聽。
“看沈貴妃吃這蜜桔吃得頗為開心,看來這蜜桔的味道該是很不錯了。”孟清歌一句話剛剛說畢,她身後服侍的大宮女便如荔枝和櫻桃先前的舉動一般替孟清歌剝了一個蜜桔。
沈蔚然心情不壞,雖然孟清歌的話聽起來似乎話裡有話,但是她清楚哪怕其他妃嬪面前的果品都有問題她面前的也絕對沒有問題,便根本不在意她的話。
偏頭看向她,沈蔚然對著孟清歌一笑道,“我嘗著這蜜桔確實是很不錯,卻不知道到底合不合孟貴妃的口味,近來因為身子的原因,我的口味莫名較往常變化了不少。”
沈蔚然這般看似委婉的話實則是直白且隱約帶著炫耀在和孟清歌說自己身子重,口味多變,而孟清歌不似她一般,所以未必也會覺得這蜜桔好吃。這是在變相的戳著孟清歌說她沒有身孕,沒有皇上的孩子。
孟清歌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