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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疼又是奇怪,摸了摸他發燙的小臉蛋,使了勁力背起他,讓他的小胳膊環住我的脖頸。
我將他背好了,喉頭有些莫名的哽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回奔,卻聽他在我背上用稚嫩童聲說:“我懷疑是血滄瀾的人……趁我正在閉關練功,不知怎地騙過教眾闖了進來,我……我給他打了一掌,走火入魔,能活著逃出來找到你著實不容易,現下我被打回原形不說,怕是,怕是撐不過去……”
我眼裡有些迷糊,狠狠地罵他:“你是葉小鬼又不是孫猴子,打回原形,你有其他模樣麼?如果有,你就立刻變一個出來。”
葉痕趴在我肩頭,向我的後頸吐著溫熱的氣:“我要真是孫猴子,就立刻變作一個俊朗高大的男子娶了你去,不僅娶了你,還要生出一個小小鬼,讓他日日煩得你抓耳撓腮,叫苦不迭……”
我真是要氣瘋急瘋了。
我問他:“鳴光教主呢,他為什麼不看住你,為什麼不救你?”
他睜開微眯的眼睛:“你猜教主姓什麼?”
他這答非所問的本領著實有水平,我壓著脾氣嘆口氣:“難道姓福嗎?”
他的身子有些往下墜,他於是很不客氣地在我背上挪了挪,挪舒服了才說:“他最近大約是很幸福。還有,他姓慕容。”
我疑惑了半晌,才答他:“和那個要甦醒的慕容希一個姓?”
葉痕嘆口氣:“蠢貨秋小七,你總算聰明瞭一回。慕容希是教主親妹,若不然,中原武林怎麼會奉她為魔女妖女,痛恨至斯?教主這些年都蹲在她的冰棺前面研究復活之法,如今正是大功告成之際,片刻不能離開,更不能給歹人可趁之機,自然一時顧及不到我。我是與你待久了腦袋不靈光,竟然這時候練功,真是自作孽,秋小七,你究竟對我的腦袋做了什麼?”
我見他自己都性命不保,還在我背上說得亢奮異常,真是要氣背過去,於是說:“她也就值個血滄瀾簽名的馬褂,有什麼稀罕的,你還是管好自己吧,又從小鬼頭變作小屁孩,我看你下一步就差穿開襠躺在襁褓裡了。”
他摟著我的胳膊緊了緊:“那也好,你得抱著我不能鬆手。”
我說:“我一定將你放籃子裡漂水裡去,我就是這麼來的。”
他忽然說:“秋小七,我冷。”
我:“你堅持一下,很快便到了。”
他哆嗦著說:“前方有個木屋子,你將我送到那裡去,麻利些給我生火暖暖身子再回去。我們這時候回去客棧,難道要看善賞和那書生的活春宮麼?”
我正要說我便是這麼打算的,一時語塞臉紅,就沒說出來。
最後我還是按照他的吩咐將他送進了半坡裡的木屋中,我用樹枝為他生了火,他躺在草垛中,伸出兩條胳膊,一旁的火焰在他的眼眸裡跳躍,紅撲撲的面頰上掛著迷離的笑容,露出兩顆虎牙:“嘿嘿,秋小七,我這次醒來時有許多的願望,第一個已經在六歲時實現了,現下還有個最大的願望,你看我快死了,要不就幫我實現?”
我點了點頭,隨後問他:“你的願望是什麼?”
他說:“我上輩子死的時候是童子身,這輩子若還是如此,著實冤屈得可怕。所以現下我得抓緊破個那啥。你考慮考慮……”
我一巴掌給他扇過去,臨到他那可憐巴巴瞪著大眼的小紅臉時,卻又忍住沒拍下去。
我站起來,故作鎮定地說:“你等著,我給你找個姑娘去。”
忽大忽小
我才不會真的給他找個姑娘。
我認識葉痕時,他就是個早熟的小鬼。他總是為長熟這事很著急,但慘痛的教訓告訴他,揠苗助長是沒有好結果的。
我於是深深吸一口氣,坐回他的身邊,將他的頭扶起放在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