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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遮住了外頭逐漸亮起的煙火燈光,江鶴撐著手臂欲起床,撕裂般的痛感便立馬從身體各個角落傳來。
「操!」
這一開口嗓子也啞了許多,江鶴鬆軟的手臂使不上一點勁,他渾身無力,又攤回床上。
算了,大不了就只是餓死,也比痛死好。
原桓榷從基地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江鶴癱倒在被窩裡,他看起來狼狽又疲倦,縮在柔軟的被褥間,露出一顆小腦袋,看起來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正睡眼惺忪,眸間水霧瀰漫。
「餓不餓?」原桓榷提著東西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江鶴鬆軟的發。
江鶴掀開眼皮看了原桓榷一眼,一見著那張臉,昨天晚上瘋狂的記憶就湧上心頭,身上被啃咬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江鶴多少有點不爽,這人做完就直接消失,跟昨天在床上的熱情還真是形成鮮明的對比,他憤憤問道:「你哪來的鑰匙?」
「你口袋裡拿的。」
「我同意你拿了嗎?」
江鶴這幅樣子炸起毛來可半點殺傷力都沒有,就跟泡麵蜷縮著爪子,躺在懷裡齜牙咧嘴一模一樣,只能在人家心頭撓癢癢,原桓榷輕笑,蹲到床邊,盯著江鶴看。
「還痛不痛?」
江鶴氣結:「你來試試!」
「我聽說第一次都會很疼的,以後我肯定輕點。」
江鶴被他不要臉的葷話說的老臉一紅,撇開頭:「滾開點,看著就煩。」
「先起來吃點東西吧。」
「我要去刷牙。」
「我抱你去。」
「不然呢?」江鶴哼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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