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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說——他當年救我的時候,二十五歲,腹部捱了一刀,傷勢挺嚴重的。”
寧稚驚道:“那他還活著嗎?”
張晗點點頭:“活著的。但警官拒絕透露更多資訊給我,說他父母不希望他被人報復。”
寧稚嘆氣:“確實也是。這個歲數,大機率是獨生子女,人家父母確實怕孩子再遭不測,不讓知道,也是可以……”
話沒說完,眼角餘光瞥見一抹高大的身影靠近,警惕地看去。
李文康手裡拿著水杯,視線落在張晗身上:“我倒點水。”
寧稚尷尬笑笑:“你請便。”
她起身收拾島臺上的餐具,張晗幫著一起收拾。
倆人一起把廚房收拾乾淨,張晗拿上換洗衣物,跟寧稚一起進主臥。
寧稚反鎖上房門,小聲問張晗:“薇薇的男朋友經常過來嗎?”
張晗臉色不好:“嗯。”
“他一個大男人,在這裡進進出出的,挺不自在吧?”
見寧稚也覺不妥,張晗才鬆口吐槽道:“特別不自在!我很討厭她那個男朋友過來!”
寧稚想了想,說:“有機會我勸勸她。畢竟這裡不是她一個人住。”
張晗糾結道:“但我確實也是蹭住,又沒交房租,也不好說她。”
寧稚吸了吸牙齒,說:“也是。那等我找到房子,你搬來和我一起住。”
張晗開心道:“好呀!”
倆人一前一後洗漱好,躺到床上去,聊分開這三年彼此的生活,聊張晗在檢察院當助理檢察官的工作,聊寧稚在美國當實習律師見過的奇葩案件……她們什麼都聊,就是不聊男人和感情。
翌日,寧稚穿戴整齊,打車去君天所。
一週前,她線上上的一面已經過了,這次是線下二面。
君天所是排位在金誠所之前的綜合大所,佔據北京中央商務區一棟大樓數十層之多,光是家事部就有整整一層,幾十名律師,牌面豪華,客戶非富即貴。
寧稚和數十位年齡相仿的年輕人,被安排在一間會議室,等著單獨面試。
大家小聲聊起來:
“你應屆的嗎?哪個學校的?”
“我北大的。你們呢?”
“我西南政法的。”
“我斯坦福的。”
“我牛津的。”
寧稚靜靜聽著,想起四年前在金誠面試的一幕幕。
當時和她一起等著面試的新人律師,也和今天一樣,不是國內的五院四系,就是國外的名牌大學。
當時她很緊張、焦慮,感覺自己一定沒戲了。事實證明她真的沒戲,後來能進金誠,是因為她又投了助理一職。
再後來,她就輾轉成了蕭讓的助理……
“寧稚女士,寧稚女士在嗎?”
寧稚回神,站起身:“在!”
“到你面試了,請隨我過來。”
寧稚被帶到隔壁會議室。
有五位面試官等著她,她看到了坐在最右側的程儒言。
程儒言對她笑了下,看來是早看過她的資料,想起她是何人。
寧稚入座,把包放到腳邊,端坐身姿。
主面試官:“寧稚女士,你本科在河北大學,在金誠所完成實習,而研究生在賓夕法尼亞大學?”
寧稚點頭:“是的。”
主面試官:“你的學歷沒問題,但我比較奇怪的是——你既然在金誠所完成實習,怎麼不選擇成為金誠所的執業律師呢?”
寧稚笑:“因為我聽說,君天所的咖啡更好喝。”
她這句話,相當圓滑,既不貶低金誠,也不抬高君天。並未因為想進君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