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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四十多歲的女士,丈夫突發腦溢血去世,沒有留下任何遺囑,她原本可以獲得丈夫四分之三的遺產,但繼子起訴她曾經誘姦十六歲的自己,還提供了案發時的監控影片。
寧稚研究案情研究深了,等回過神來,蕭讓已經不見了。
見她望著蕭讓剛才坐過的位置發怔,程儒言笑道:“走了多久了還看?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寧稚尷尬落眸,看回案情。
她佯裝閒聊般問起:“蕭律師最近會經常過來?”
程儒言笑著睨她一眼:“怎麼?你不喜歡?那我讓他別來了,我去金誠所。”
寧稚訕笑:“當然不是。工作是工作,跟著您的安排走就好。”
那之後,蕭讓又來過一次。
寧稚剛好要去法院,倆人只是碰上一面,都沒有說話,也沒有打招呼,像陌生人似的。
這一天,雷娟拿到分得的一半房子的房款,約寧稚吃飯。
席間,雷娟說:“寧律師,那個田小斌真是惡有惡報!現在已經失信了!”
寧稚驚訝:“他不是把房子賣了,拿到錢了嗎?沒把網貸還上?”
“她一共欠了小百萬的網貸,本來他算好了,實在不行,就把房子賣了,錢拿去還網貸,結果賣房的錢分了我一半,另一半被朋友帶去花天酒地、賭博,輸光光了,網貸沒還上半分,全崩盤了。”
寧稚搖搖頭:“還好你跑得快,不然得被這種人拖死。”
“可不是嗎?所以我特別感謝你!”
寧稚笑:“都是工作。”
雷娟說:“當初王皓還覺得你律師費貴了,讓我去找那種幾千塊的,還好我信了喻靜的話。喻靜說你辦案子特別厲害!而且我在科音刷過你。”
寧稚苦笑:“科音拍我的那些,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說我是訟棍呢。”
“不是不是!我看那些影片,都是誇你為女性出頭!”
寧稚知道她在安慰自己,沒說什麼。
當初她擔任拿起彩禮殺人案件的民事律師,因為案件熱度過大,她在網上被狙了好久,都說她是訟棍,專門幫殺人的女人、騙婚的女人打官司。
“那田小斌現在住哪裡?班還有上嗎?”寧稚問。
雷娟說:“住他父母家,沒上班了,人家把催款電話打到單位,被單位給辭了。”
“那他現在是沒工作沒收入還欠了小百萬的網貸啊?”
“是啊,我估計最後得賣他父母的房子,才填得了這個坑……”
寧稚邊聽邊拿出手機刷朋友圈。
她忙了一天,這會兒才有時間看朋友圈。
大拇指不斷往下刷著,突然刷到一條雷娟的曬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