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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聲色的攙扶著母親往門外退去:
為今之計,最好的法子是讓竇家自己來拿人。
“聽著,竇家的事情我自會解決,如果有人還想貪圖竇家的銀子和貞節牌坊再來為難我們一家五口,那我就先送你們去做貞潔烈女。”
花如錦惡狠狠的瞪了眼縮在榻邊的胡南汐,想著昏死的原主母親,隨即領著小沐陽徑直出了屋子。
她記得蔡氏傍晚時為了庇護原主,被胡南汐和二房幾個小的打得頭破血流昏倒了過去,只怕傷得不輕。
而父親花君年帶著幼女去城裡請醫師至今未歸,恐怕是被耽擱了。
想到這裡,她目光警惕的注視著門口二房一家人,趕忙加快了腳步,朝著最西邊的內屋行去。
沒走多遠卻聽到一陣嘀咕聲如蒼蠅般嗡嗡響起:
“這孽障,不孝女,簡直和她那不要臉的母親一個德行,不守婦德,自甘墮落的要去做小蕩婦。”
之後聲音壓得更低了些:“快,立刻去請竇家的人前來。”
得知屋內那幾口子想要去請幫手,花如錦卻置若罔聞的繼續前行。
行走間,嘴角不自覺的微微揚起,在黑暗中邪魅一笑,頓時放鬆了警惕,也未回去阻攔,反而是大大咧咧的走進了西邊的屋子。
可腦海裡已經大致有了脫困的法子。
花家這老太婆本就不在意原主的死活,為了銀子和花家的名聲,如果得知竇家二郎對原主真有輕薄之意,只怕會更加堅定她讓自己為竇元騫殉葬的決心。
所以,這次她要將事情鬧得不僅是花家、竇家不能收場,就連官府也不敢輕易息事寧人,還得主動受理這樁案子。
打定主意,她緩緩推開虛掩著的房門,只見陳舊的木屋內,燈臺邊油燈已快燃盡,昏暗的燈光照出半張清秀的側顏來。
看著裡邊簡榻上躺著的婦人,花如錦正要走上前去便聽到一陣輕微的咳嗽聲徐徐響起。
“阿孃。”
見到母親醒來,花沐陽擦乾臉上的鼻涕和淚跡,跛著小腳步一瘸一拐興奮的率先衝了上去。
蔡白薇從床上艱難的坐起身來,扭頭看到門口活生生的花如錦,頓時喜極而泣,一邊伸手接住兒子一邊哽咽著喚道:“如錦。”
瞧著床上那單薄的身影,渾身髒兮兮的遍佈血跡,額間的淤傷更是好幾處,回想著她往日那花一般的容貌,如今竟被人糟踐成這副模樣,實在是叫人憐惜。
“大姐你……阿孃不用擔心,我沒事。”
花如錦學著原主的語氣安慰了聲,隨即偷偷將菜刀藏入腰中,立即走了上去。
蔡白薇注視著她額間已經凝固的一塊血跡,心疼不已的伸手過來輕輕撫了撫:“還疼嗎?”
靜靜凝視著伸過來的那佈滿抓痕和擦傷的手背,花如錦心裡微微一酸:“不疼。”
作為在孤兒院長大的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溫柔的關切。
實在不知如此溫婉賢良又貌若天仙的女子怎會嫁給原主父親那般懦弱無能之人。
只因為是花君年在外行商時帶回的妻子,這麼多年一直不受胡南汐那尖酸婆子待見。
“都怪阿孃沒用。”
蔡白薇心酸的抹了抹溼潤的眼角,想到竇家定是會再來要人,心裡的絕望全然寫在了臉上。
花如錦本想再安慰她幾句,可話未出口,就見屋內燈火顫動,緊接著一道黑影從窗外猛的閃了過去。
“姑爺,並非我們不將人給你送去呀,是那賤丫頭變了節,不願下去陪你,冤有頭債有主,你可別來嚇唬我們,你要找就找你那不要臉的娘子啊。”
屋外,喧囂聲再起。
花如錦回眸,只見昏暗的屋子裡,蔡白薇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