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維也納攻城戰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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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阿爾布雷希特在新婚之夜看她的目光一般。
不過這一次不是因為情慾,而是純粹的金錢慾望。
她在貼身近衛隊的簇擁下急趕慢趕地走下城牆,逃離了城防軍火熱的目光。
施泰爾伯爵接替了她的位置,望著城下穿著紫袍的羅貝爾,恨得牙根癢癢。
他這個正牌伯爵還在呢,就當著他的面把他的領地當作獎賞。
弗雷德裡克和他的手下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個個的都不把他這個傳承了五百年的施泰爾家族當回事。
狗日的哈布斯堡暴發戶!
他回頭對城防軍的眾人喊道:“不要被敵人的花言巧語騙了!你們不知道嗎?弗雷德裡克前日活埋了埃森的兩千守軍,你們背叛了他,投降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你胡說,我沒有!”
“你有!”
“我沒有!”
兩位大貴族就像市井間爭吵的買菜大媽一樣,指著鼻子互罵揭短。
在他們吵架的同時,羅貝爾的眼睛對上了城牆上另一位老人。
那名老人蓄留有一直垂到腹部的白鬍子,穿著著一身和羅貝爾一般無二的紫色教袍,右中杵著比人還高的權杖,中指上的紫寶石權戒一閃一閃地反射著太陽的光芒。
羅貝爾看向他的同時,紫袍老人也在冷冰冰地看著他。
在格拉茨摸了一個月的魚,終於在昨天追上了羅貝爾的艾伊尼阿斯慵懶地道:“那人是維也納大主教吧?我當年在公爵帳下當秘書的時候見過他——我還以為他早就老死了呢。”
“維也納主教?”
“是啊,那時候公爵才二十四歲,剛到維也納,人生地不熟,所以委託我去和大主教搞好關係。”艾伊尼阿斯露出懷念的神色,“轉眼七年過去了,我成了四十二歲的老東西,那老傢伙差不多有七十歲了吧?”
“七十歲,麼。”
羅貝爾不禁肅然起敬。
能在人均活不過三十歲的中世紀活到七十歲,這位老人定然有獨特的人生經驗。正所謂大江無言,民保於心,他還需多多學習。
艾伊尼阿斯一眼看出他的小心思,搖了搖頭:“別想了,你搶了人家當了幾十年的主教位子,他不弄死你就算心胸開闊了。”
城牆上下的罵戰戛然而止。
一個讓雙方都意料不到的人出現在兩軍陣前。
蒂羅爾公爵利奧波德笑吟吟地走出陣腳,身邊的‘前’因斯布魯克伯爵垂頭喪氣,他的頭銜被弗雷德裡克大手一揮地劃給了親弟弟,這位四十多歲的老伯爵一夜之間成了無家可歸的失地貴族。
施泰爾伯爵對背信棄義的叛徒無話可說,他拂袖而去,留下一個滄桑的背影。哪怕他再不甘心,也無法扭轉他們一方已經輸得徹徹底底的事實。
在看見自家伯爵出現在敵人陣中後,來自因斯布魯克郡的徵召兵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騷動。
一切都按照劇本在演繹,弗雷德裡克撫掌大笑,掌旗兵揮下雙頭鷹旗,早已整裝待發的奧地利大軍怒吼著衝向高聳的城牆。
維也納城牆經過數代人的修繕,平均高度可達八米,厚度足有一點五米,大約三層樓一般的高。
高爾文呼喝著令炮兵點燃引線,炮火轟鳴,重若千鈞的彈丸呼嘯而出,卻只在城牆上砸出了幾個小窟窿,遠遠稱不上轟塌的地步。
當日,那不勒斯國王阿方索的艦隊轟擊基奧賈要塞時,三十多艘中大型炮艦也要耗費四輪齊射才能轟塌要塞脆弱的一角。
陸地青銅炮的口徑遠遠比不上海軍艦炮,奧地利的火炮數量也遠遠比不上那不勒斯艦隊,令高爾文持續炮擊,主要起一個烘托氣氛的作用。
可惜這邊的大炮還沒砸死一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