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奧地利向你奔來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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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蠢豬!下賤的捷克畜生!無恥的西斯拉夫王八蛋!
“啊,啊,啊,阿嚏!”
突然,格熱戈日扶著棺橔打了個震耳欲聾的噴嚏,這回不僅是江天河,連格熱戈日也面色大變。
“不可能啊,這個世界上能在心裡罵得我打噴嚏的人只有一個,但是他已經……莫非!”
羅貝爾無語凝噎。
瓦迪斯瓦夫三世和阿爾布雷希特一起戰死,都不如讓格熱戈日當上主教對神聖事業的傷害大。
關鍵時刻,還是江天河給羅貝爾遞來一杯水。
格熱戈日驚恐地看著被醫師判斷死亡的羅貝爾在江天河的攙扶下坐在了,喝下一杯水,狼吞虎嚥地吃光了他買的蛋糕。
“屍屍屍屍屍體在吃飯!”他顫抖著把十字架舉在身前,“退散吧,撒旦!不必欺瞞我,真視的眼瞳——哎喲!”
沒等他說完,羅貝爾撿起地上的權杖就丟了過去,正好砸中了他的腦門。
格熱戈日抱頭慘叫起來。
“別裝了,權杖是空心的,根本不疼。”羅貝爾晦氣地看了棺橔一眼,“再叫就把你塞進棺材埋了,嗯?”
天河突然一言不發地抱住了他。
羅貝爾滿面疑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我昏迷了多久?”
“昏迷?上帝啊,你那根本就是死了,死得透透的。”
格熱戈日激動地衝過來檢查羅貝爾的身體,捏捏這裡,捏捏那裡。
“你被發現的時候沒有心跳,沒有呼吸,身體僵硬冰冷,上帝啊,上帝啊……”
“死亡四天之後復活,難道聖經沒有騙我?”
羅貝爾投來一個警告的眼神,格熱戈日連忙捂住嘴巴。
這個世界只有一個人可以施展復活的神蹟,那就是三位一體的父靈子,如果還有第二個人復活,那一定是巫術魔法的手筆。
對於女巫和法師,教會審判庭一向秉持秉公持法的精神,見一個燒一個。
羅貝爾沉默片刻,開口道:“我真的死了?”
這一次,他詢問的是江天河,雖然她年紀不大,但畢竟是成長於現代社會,接受了九年義務教育。耳濡目染之下,對生死的判斷也許猶在這幫只會放血的傳統西醫之上。
但江天河也點了點頭:“你和爺爺去世時一模一樣,冰冰涼涼的,硬得像塊石頭。”
要命。
“除了你們以外,還有誰知道我死亡的訊息?”
格熱戈日掰著手指數起來:“我想想,有個威尼斯來的制棺師,彌撒和禱告都是我做的,沒有其他人了。”
畢竟羅貝爾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神甫,在外人視角里看,還是和主教關係很差的下級神甫,沒人關心他的死活也屬正常。
平日裡讓他倍感鬱悶的孤僻,在此刻竟然成了救命稻草。
制棺師每天經手的屍體不勝列舉,想必記不住羅貝爾的名字,那唯一的問題就是驗屍的醫生了。
“總而言之,沒事就好。”格熱戈日拍拍他的肩膀,“你們先聊,我出去透透氣。”
格熱戈日離開後,羅貝爾突然覺得手心癢癢的。
“天河,別撓了。”
“嗯?”
遠處的江天河扭頭看向他,嘴裡吃著昨晚剩下的白麵包。
羅貝爾抬起手,只見手心裡逐漸浮現出一副靈動的油畫。
油畫是一種興起於十五世紀的藝術,由尼德蘭(今比利時、荷蘭與盧森堡)畫家簡·凡·艾克改良自古歐洲的蛋彩畫,並逐漸發揚光大,最終成為全歐洲的主流繪畫方式。
達·芬奇的《蒙娜麗莎》,拉斐爾的《西斯廷聖母》,馬奈的《吹笛少年》和梵高的《向日葵》,不勝列舉,都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