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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洛自認為這兩者沒有比較的必要。

但似乎徐妍妍並不這樣認為。

這麼多年了，她的答案卻還是一直沒變。

那年徐妍妍問岑洛，是許風晚秦染重要還是她重要，岑洛的回答也是這樣。

然而，後來她聽到別人問她簡慕重要還是許風晚秦染重要時，她聽見她說——

【都重要，但是現在來說吧，簡慕要重要那麼一點點，但是如果你問我她們一起掉下水了救誰，那我選擇救她們然後和簡慕殉情。】

「那如果我和她同時掉下水了……」

剩下的話徐妍妍沒說完，只盯著岑洛。

這個無聊的問題，即便過了十年也依然存在。

「徐姐姐，雲城海少水少，怎麼可能大家都掉下水呢。」

岑洛回答的真誠，雖然知道只是一個俗套的問題，但她還是想了想應該救誰。

她不敢回答這個問題，應該她想的是得把秦染先撈上來。

徐妍妍垂眸，輕笑了一聲：「你對她不是這樣回答的。」

對她？對誰啊？她以前也回答過這麼無聊的問題嗎？

不過幾秒，岑洛瞬間明白過來，徐妍妍口中的「她」是誰。

岑洛有剎那不敢置信。

「徐姐姐你為什麼會突然提她？」

這段時間兩人的相處都十分融洽，岑洛也很喜歡和徐妍妍聊天，因為每次和徐妍妍聊天的時候，都很舒服。

「我只是說了一個她字，你就知道是誰了嗎？」

徐妍妍的笑容似乎和往日不太一樣。

岑洛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現在在接受徐妍妍的質問和審判，可是她連那段記憶都沒有。

她要怎麼回答。

過去十年她一直跟著簡慕，所以當徐妍妍提到「她」的時候，岑洛很容易的就將這個「她」和簡慕對上號了。

這是她的錯嗎？

如果在一起，以後是不是要接受更多的質問？

為什麼？

徐妍妍抿了抿唇，隨後溫聲道：「抱歉，剛剛越界了。」

兩人的距離隔得很近，岑洛能夠清楚看見徐妍妍的表情神色。

自然而然的溫柔，和方才截然不同。

這一刻，岑洛才明白昨天的異樣並不是錯覺。

徐妍妍確確實實和她想像有所不同。

「徐姐姐，我該回去了。」岑洛將目光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試圖提醒徐妍妍她現在想拿手機回去。

「不去，行嗎？」

徐妍妍將她的手機放在掌心中，望著岑洛，一詞一頓。

倏忽之間，岑洛好像隱隱約約明白了秦染之前的話。

或許不止控制慾，還有她無法說出口的佔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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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從電梯出來, 站在大廳往外看時，天空已經沒下雨了。

但，天空中的烏雲絲毫沒減, 彷彿隨時都可能再來一場大雨。

岑洛心情有些沉重。

她突然想起臨走前徐妍妍和她說的話——

「這是你第二次這樣了。」

「我不信你不知道我為什麼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