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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居然會自以為是地以為她對於寒洛來說,是不同的,居然會以為高高在上如寒洛者,會愛上她這樣一個平凡無奇地拖油瓶。
是啊,傾心愛慕寒洛的女子有那麼多,像身為一宮之主的嶽霖翎,像父親是右魔使的蕭鳴鳳,哪個不是出類拔萃地女子?
而她木芫清既沒有厲害的本事可以幫他,又沒有什麼強大的勢力可以支援他,更沒有什麼非凡的聰明才智傾國傾城地美麗容貌,憑什麼,憑什麼可以俘獲寒洛的心呢?
妹妹,呵呵,原來只是妹妹!也好,這樣一來,再不會被痴心於他的女子們算計了,因為她在他地眼裡,只是妹妹呵。
寒洛臉色死沉死沉,坐在原地,不再說一句話,也不再動一下,仿如入了定一般。
木芫清覺得胸腔中彷彿被人打了滿滿一針管空氣進去了似地又漲又痠疼地厲害,卻偏偏瞅不到傷口在那裡,那氣憋在胸口出不去,難受得她快要窒息。
此時的她什麼也不想聽,什麼也不願想,只想趕緊逃離這個令她傷心地地方,逃離眼前這個令她尷尬難過的人。
狼狽地逃離開,一路打著踉蹌幾次險些摔倒也渾然不覺,視覺聽覺感覺全在一瞬間喪失盡了,只覺眼前發黑,耳朵空鳴,連路上究竟和誰撞了滿懷也不知道,手忙腳亂地爬起來繼續逃跑,彷彿此時只有沒命地奔跑才能緩解那要命的窒息感,才能讓她的心不在那樣奇異地痛。
“清兒,清兒,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身後傳來急切的呼喚,她卻根本聽不見。
整整三天,木芫清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肯出來,既不吃飯也不喝水,只是雙手抱膝團
發呆,想了些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想這樣一個著,呆在只有她一個人的世界裡,再沒有別人,再沒有傷心,有的只是死一般的靜寂。那莫忘莫變的誓言,那青梅竹馬的約定,如今想來真像是一場夢。
話猶在耳,情已改變。細細想來也沒有什麼可恨的,那些相伴永遠的誓言,那樣無微不至的關心呵護也並不是情人專有的,對妹妹也是可以的啊,只是她會錯了意而已,這才徒生了這許多的煩惱和悲傷。以後,明白了就會好了吧。
這天傍晚的時候,響起來了敲門聲。響了又停,停了又響,斷斷續續響了好幾下。木清終於嘆了口氣,應道:“進來吧。”
門被推開了,楚炎走了進來。他手裡端著碗飯,嘴角邊有一處未消盡的瘀青。
“你不吃不喝好幾天,怎麼受得了?喝點粥暖暖胃吧。天涼了,別再鬧出病來。”楚炎放下了飯碗,說著便要離開。
“楚炎。”木清開口叫住了他,聲音很是疲憊,“你先別走,陪我說說話吧。我一個人待著總愛胡思亂想,說說話也許心裡能舒坦些。”
“好。”楚炎答應著坐下了,卻很是小心翼翼。
“你的嘴角怎麼回事?”木芫清注意到了他的嘴角。
“沒,沒什麼。練功的時候不小心傷的。”楚炎支吾道。
“你和人打架了?”木芫清立刻反應道,“和誰?寒洛麼?”
“不是,這是,是那天你跑回來時,不小心撞在了一起,是,是被你頭上的簪子硌的。”
原來罪魁禍首是她啊,她竟完全不知道。木芫清臉上一紅,覺得這事兒有一絲可笑,心情也好了些,忙陪禮道:“那真是對不住了,我竟一點也不記得。”
心念一動,忽然記起頭上別的那根簪子正是她初入青龍宮時,寒洛拿來給她的骨簪,那日兩人閒簪堆雲髻的情形又歷歷在目,禁不住心中一酸,又難受了起來。手往腦後一伸拔下了簪子,說道:“往後我再不戴了。”
楚炎見她神情落寞,望著簪子的目光中充滿了悽楚,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