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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拓跋適帶著疲憊的笑容,問她:“李氏的事,你為什麼不直接找朕?”
原來是這件事!妙華倒有幾分奇怪,她有什麼理由去直接找他,就算找了他,他又怎會放人?齊衍之說得不錯,拓跋適深恨李惟趁火打劫,以他的性子怎會輕易放了人。
“聖上殺伐決斷,對於叛賊的女兒,怎會輕易放了。”妙華斜睨著不遠處的燭火,就是不肯抬頭看他。
他用指勾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微有薄怒,道:“你不如直接說朕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
她總是會很快激怒他,無論何時何地。
妙華被迫仰著頭,對上他的眼睛,秀眉微蹙,帶著幾分不情願。她倔強不說話,讓他怒意更甚。
“你若是肯做朕的妃子,朕便放了她如何?”他惡意地靠近它,唇輕輕從她的臉頰拂過,落在她的唇邊。琥珀色的眸子離得那樣近,彷彿要將她吞沒。
妙華想也不想,退了一步,別開了臉去,又羞又憤。
“不願意?”他心裡怒火中燒,臉上卻帶著笑意,“看著她去死嗎?阿妙還真是殘忍!”
妙華咬了咬唇,因為氣惱,聲音有些發澀:“聖上抬舉妾了,妾何德何能,可入聖上之眼。妾愚笨,聖上不如直接告知,下一步準備做什麼?需要妾配合什麼?”
那樣嬌豔可人的女郎,卻是這樣一個鋒利傷人的樣子。拓拔適怒極反笑,一下子攬住她的腰,將她貼到懷中:“何德何能?這句話,你可有問過拓跋逸?他又是如何告訴你的?”
提起拓跋逸,她的臉色瞬間慘白。本就白皙的面容,忽然連血色都沒有了。她的眼裡忽然有晶瑩的淚,雖未滾落,卻好似灼了他一下。
拓跋適用手蒙上了她的眼,睫毛刷過他的掌心,又癢又痛。他沉聲低語道:“他有什麼好,朕又有什麼不好……至少朕不會不理會你,不會棄你而去,至死都不會!”
說完,他的手頹然滑下,背轉了身,就要離開。走了幾步,又回頭道:“放心,朕暫時不會殺李氏,此時還不是於李惟交惡的時候!”
言罷身影已然消失於夜色中,腳步有些急,卻更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