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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鐵吃了一驚,華聖童孤傲至極,怎麼會對一個酸腐的老頭如此尊敬,這老頭究竟是誰?
眾人起身紛紛離去,雲騰與韓三嶽見到沈木走到近前,雲騰笑著說道:“恭喜沈師弟了!咱們下靈門的弟子都住在自此西去三里的一片宅院當中,王達那間屋子空著,你要是想長居只管去就是了。”
真鐵拱手回謝:“多謝師兄美意,千門主命我看好散修院,暫時還去不得,等謝師伯回來之後我定會前去與大夥同住。”
雲騰與韓三嶽走後,庭院之中也只剩下他與那位老者。真鐵上前跪倒:“弟子沈木,參見師父!”
老者長鬚飄飄,點點頭輕輕一揮,真鐵自覺一股柔和之力將他輕輕托起。
“沈家的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
真鐵心道我知道個屁,說道:“恕弟子愚鈍,不知……”
老者仰面看去,天際紅霞漫天,將那輪白日遮住半面。
“我曾與你家太祖同為一朝之官,共事三十餘年,乃是至交的好友。”
真鐵豎起指頭慢慢算起:“我,父輩、祖父,曾祖,高祖,天祖,烈祖,太祖……我的娘呀,師父,你和我老老老老老爺同為一朝之官?”
老者微微一笑:“還差一個老字。”
真鐵瞪大了雙眼仔細看眼前的老者,只見他白眉細長延長到了雙肩,面上紅潤有光,根本沒有一絲褶皺,且雙眼清澈如水,滿口白牙,面相非但沒有慈祥之態,竟還隱隱含著三分英氣,還真像是二百歲的老妖怪。不由脫口問道:“弟子斗膽,敢問師父今年高壽?”
老者掐指算了算,嗯了半晌才說道:“哎呀,我也是許久沒有算過我的年歲了!自從二百歲整了之後,我依稀記得這院中梧桐落葉一十七次……也就是說……”
真鐵瞠目結舌,吞吞吐吐地說道:“二百一十七歲?這……”
老者拍拍身上的落葉和塵土起身說道:“歲月如梭,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覺得人生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因此再活一百年也不算多吧。你說呢,沈木?”
真鐵噗嗤一笑:“師父說的對極了,要是習練成神,活他個幾千幾萬年,那才夠本。”
老者哈哈一笑:“你這孩子說的話耐聽!人生當是如此,與天地比壽,與日月爭輝!武修無盡無止、生機則是要生生不息。”
真鐵附和著說道:“弟子祝師父壽與天齊,永生不死。”
“你這馬屁拍的極差,不過我老頭子聽了反倒很是舒暢,好得很!”走了兩步又說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家太祖叫做沈星墨,而我老頭子則叫做……叫做……你看看我所熟識的人都死翹翹了,旁人也只喊我師父,我的名字一時間竟想不起來了……我叫做……哦,對了,我爹給我起的名字起的還算不錯,叫做封天印。你品品看,氣勢足不足?至今我都佩服我家老子的氣魄!”
真鐵使勁地點頭:“這名字當真是有隻手遮天的氣魄,霸道,真是霸道!”
封天印沉默良久,好像是在回憶某些事情,終於說道:“和你講話,倒讓我想起一百多年前,我與你太祖沈星墨同時入朝為官的陳年往事,我自己的名字都記不清了,但那些事就好像是昨天一樣。
我們是一同做了太子的兩位老師,我主教武修,而你太祖則主教奇門遁甲之術。再後來,太子繼位之後勵精圖治,有望重整河山。只可惜太上皇當政之時民不聊生,積攢了太多的災禍,以致到太子繼位之後紛紛爆發,最終也是無力迴天,我朝就如此消亡了。”
真鐵很是奇怪,沈家老祖當朝滅亡之後流亡漠北、隱姓埋名,怎麼封天印反而相安無事,活到二百多歲仍在衝靈門教授武修之道。卻聽封天印說道:“你一定也在疑惑,甚至為你家太祖打抱不平,為什麼你們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