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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交卷出船艙計程車子,都被船上的人毫不客氣趕下船,讓圍觀群眾們也知道了這次花魁大會第一關的難度。而這個剛出來的年輕人卻享受了不同的待遇,難道說此人竟然答對了題目?
果然一會兒老執事又出來了,手中捧著一個匣子,堆起笑容送到葉行遠面前,「葉公子,此乃第一關花紅,還請收好。」
匣子中放了十兩赤金,打成四個小巧的金餜子,算是第一關的小小獎品,葉行遠知道這是規矩,當然也就毫不客氣地笑納了。
「除此之外,我家小姐尚有一言相贈。」老執事看著葉行遠,將紙片從袖中取出,輕輕地放在匣子上,挑戰性地問道:「我家小姐想知道,若是剛才那道題,再加一個條件,不知葉公子能否算出來?」
葉行遠拿起紙片,看了看,不自覺地板起了臉,神態嚴肅起來,就好像是看到一隻兇猛的野獸終於露出了獠牙。
紙片之上,只簡簡單單有一行字,娟秀的字跡與之前算學考題毫無二致,大約確實是出自丁花魁手筆,「若黃牡牛數,乃棕牛總數五分之一再加六分之一,此題何解?」
葉行遠在計算的時候,本能就感覺到這道題目雖然繁難,但肯定還減小了難度,抽去了一個條件,否則的話,這題目算出來結果就該與一開始的推測相仿,乃是天文數字。
若加上眼前這個新條件,之前計算當然還可用,但計算量卻一下子翻了十倍不止,算出來的結果也與之前高難度預估相當。
若是在第一關考題中丁花魁加了這個條件,就算葉行遠用不定方程解法,但考慮到人腦有時而窮,以及計算工具的水平,他也絕不可能在一日之內算出答案!
陸偉聽聞花魁居然給葉行遠傳話,更有私相授受的文字,還以為是什麼情詩,斜眼偷看,卻怎麼也看不分明。還是歐陽紫玉大方,轉到葉行遠身後,公然探頭張望,看清之後嘖嘖有聲,立刻轉頭。
這也太沒情調了,他們的人生樂趣就在於算數麼?剛才算了半天還不夠,居然算完還要來?歐陽紫玉無奈搖頭,頓時覺得這花魁大會越來越無味,要不是因為有轉輪珠的誘惑,她簡直想就此走人了。
葉行遠閉目,先細細思索了一會兒,這才睜眼開口,「請回稟貴小姐,加了此條件之後,此題依然可解。只是學生才疏學淺,想解出答案,約莫至少要算三日功夫。」
老執事禮送葉行遠下船,急急忙忙回去畫舫上向丁花魁報告。丁花魁聽說葉行遠自稱三日可解,不禁也呆了一呆,驚道:「此人當真這麼說?他有這等把握?」
若是加上最後三個條件,就是一道最為完整的難題,師尊費盡數十年歲月,才剛剛接近了答案。
就算只加一個條件,當初為瞭解這道題,丁花魁自己用上算籌,足足七日方才解得。這還是在已經知道了解題方向的情況下。
為什麼葉行遠竟敢如此託大,說能在三日之內算出來?他究竟有何底牌?丁姑娘下意識的不停纏繞和撥弄珠簾,發出細細碎碎的響聲,顯然有點焦慮煩躁。
紅衣丫環從未見過向來深沉多智的小姐這般模樣,連忙勸解道:「中原人愛吹牛,這書生說不定只是隨口一說,反正也沒時間叫他立刻就算,小姐不可當真啊!」
丁花魁定了定神,嘆口氣說,「此人大才,應當不屑於信口開河。聽說此人稿紙用了不少,拿來給我看看。」
葉行遠的草稿剛才被張公子一扯,散落了不少,老執事當時就暗暗在意,順手偷偷藏起了幾張。如今聽到小姐要看,便取出獻上。
紅衣丫環匆匆忙忙從他手中接過,遞進了珠簾之中,又說,「這人就是胡亂塗鴉,根本看不明白,我之前看過一回……」
她原意是想要安慰丁花魁,免得她過於糾結以至傷身。誰知道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