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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盤問的話,儘可能不要開口517Ζ,由我來應付。”
“嶽兄,你邀來助拳的人,到底是何來路?”飛霜一面走一面問。
“目前恕我守密,以後再告訴你。”
進入三疊在,這座只有數戶人家的小莊像是廢墟,大白天甚少人蹤,家家閉戶;街上連雞犬也不多見,秋收冬藏,冬天到了,人畜都藏起來啦?
嶽琳心中怦怦跳,有點發虛,看看到了村口,有首一間草屋木門悄然而開,出來了三名村夫。兩名村夫舉步向街心走,一名村夫傍門而立,冷然注視來人。
兩名村夫在街心止步,轉身相迎,恰好擋住了嶽琳的去路,左首村夫呵呵笑道:“嶽二爺麼?你好,出村?”
嶽琳頷首為禮,笑道:“是薛兄當值麼?兄弟送一位弟兄至池州送信。
“咦!怎麼不走大路?”
“避免暴露行藏嘛!”
大漢不客氣地伸手拉起飛霜的遮陽笠,臉上湧現詫異的神色。飛霜人生的美,穿上村夫裝更顯得不倫不類,一眼便可看出她是女人。
“咦!是姑娘。嶽兄,這位姑娘在下陌生得緊,她的芳名是……”
“她是在下的好友,姓洪,今早來的。”
“哦!洪姑娘準備……”
“到府城等候另一批趕來的人。”嶽琳搶著介面。
薛兄閃在一旁,笑道:“打擾打擾,這時到府城,時候不早,要趕兩步哩!洪姑娘好走。”
嶽琳心中一寬,向姑娘說:“你走吧,我不送你了,小心保重,再見。”
“再見。’飛霜木然地說,她對嶽琳可說完全失望,但對他這次保全她的心意不由不感激於心。
不等她舉步,倚在門房的大漢突然向前走來,並叫道:“且慢,剛才村中有話傳來,說是來了一位姓雲的姑娘,行蹤可疑,要咱們當心些。
這位姑娘在下似乎有點面善,如果是姓雲……晤!請嶽兄至屋中稍候。’嶽琳心向下沉,硬著頭皮說:“黃兄,洪姑娘要趕路呢。”
“嶽兄,對不起,此事兄弟責任所在,不得不慎重從事。”
嶽琳臉色一沉,不悅地叫:“黃兄,你們管不著嶽某的事,你說,咱們這次到底誰是主事的人?”
黃兄陰陰一笑不在乎地說:“當然,嶽兄是主事的人,但事關雙方的安全,便由不得嶽兄作主了。”
嶽琳氣往上衝,沉下臉說:“既然是嶽某主事,嶽某卻不能任意派人走動,豈非笑話?真是豈有此理!洪姑娘,你走。”
黃兄也變了臉,冷笑道:“不行,嶽兄必須等候,等在下傳出口信,等迴音傳到再說。”
“閣下是有意刁難麼?”
“不是刁難,而是在下職責所在。”
“你要堅持阻攔?”
“你要堅持硬闖?”’“不錯。”
“在下卻不信。”黃兄陰森森地說。
嶽琳一咬牙,向姑娘揮手憤然叫:“你走,看誰敢阻攔。”
黃兄與薛兄迎面攔住,另一大漢發出一聲警嘯。
飛霜拔劍出鞘,一聲嬌叱,揮劍便闖。
黃兄冷笑一聲,退後兩步,探囊取出一具尺二長的徑寸紅色噴筒,喝道:“誰敢撒野,我火星君黃文福要他頃刻變成烤豬。”
飛霜大吃一驚,不敢再闖。江湖上有兩個擅長火器的黑道兇梟,名震江湖,其一叫火靈官,善用飛毒火。另一人便是這位火星君,他的雷火筒可噴出熾熱的火流,遠及三丈外,一噴之下威力籠罩,皮焦肉爛,不死不休。
火靈官的飛磷毒火焰並不猛烈,但火毒可怕,而且使用蓮蓬形噴管,迎風飛灑漫天徹地,連續噴射綿綿不絕,歹毒絕倫。火星君的雷火筒威力奇猛,聲音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