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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比朱乾小七八歲,未免有點年輕氣盛,急躁地叫:“哥哥退下,我來對付他。”
趙和揚起大拳頭,大笑道:“閒著也是閒著。不如鬆鬆筋骨,我陪你玩玩,免得你皮肉發癢了。”
朱坤怎受得了?大吼一聲,疾衝而上,連攻五拳,拳風虎虎中,把趙和迫退五步,趙和雙手從容封架,接下五拳笑道:“一籃二衰三竭,好小子,你完了。哈!”笑聲中,立還顏色回敬五拳。最後一拳“砰”一聲大震,搗在朱坤的右肩背上。
朱坤踉蹌前衝,右半身全麻了,骨痛欲折,不自覺地叫了一聲。
趙和進如疾風,猛地一腳向朱坤的民尾踢去,如被踢實,海底不碎才怪。生死關頭,老朱梅不得不出手搶救,大喝道:“接招!”喝聲中,人撲地腿出如風,猛掃趙和的下盤。
豈知趙和身手十分矯捷,單足上升,踢出的一腿依然未變,人向前飄。“噗”一聲晌,踢在朱坤的右臂上。
“哎……”朱坤驚叫,向前一僕,接著倒翻而出,栽了個大跟斗。
趙和身形落地,迅疾地轉身冷笑道:“老匹夫!你敢乘機檢便宜?
真是不知死活。”
朱梅一腳落空,但總算救了次子朱坤。令趙和狠攻海底的毒招走偏,只踢中臀部。他本待再次進擊,卻被趙和那獰惡的神色鎮住了。他強忍一口惡氣,鐵青著臉說:“尊駕欺負老漢外鄉人算哪門子英雄?咱們往日無冤,今日無仇,在大道生事欺人,不知有何用意?”
另一面,朱乾已被宋安打倒在地,正一腳踏住朱乾的背心,向這一面怪叫:“咱們並無他意,只想要你的閨女唱兩支小曲兒散散心。好傢伙,你們既然吃了豹子心老虎膽,和太爺們動手行兇,那還了得?老匹夫,你知道咱們是什麼人?”
“老漢不……不知兩位的……”
“咱們只告訴你一件事,就是咱們只要一句話,就是以將你們送上法場。”
“你……你們是……是……”
“不必追問底細,屆時自知。”
少女三姑,繃著臉走下事來,叫道:“兩位爺臺請息怒,爺臺要唱小曲兒,小女子遵命便了。”
“不行。”家安傲然地叫。
“爺臺之意……”
“咱們不聽小曲兒了。”
“那……”
“你們既然逞兇發狠,僅唱小曲無法補償咱們的損失。”
“爺臺……”
“叫你們兩位年輕的姑嫂兩人,到前面小事中陪太爺們喝兩杯,萬事皆休。”
“你們欺人太甚,不是太無法無天麼?”老朱海悲憤地厲叫。
來安嘿嘿冷笑,一把抓起朱乾扭住胳膊擒住,說:“不是欺人太甚,行兇是合乎天理國法人情的,你如果不肯,咱們決不勉強,只抓住這兩位的小子會見官。任由國法制裁。”
官道西南大踏步來了一箇中年和尚,戴僧帽,穿僧常服,揹包裹,抉本,持拂塵,風塵僕僕地到了亭前。
“阿彌陀怫!施主們因何爭吵?相見也是有緣,施主們……”
“禿驢!滾你的蛋!出家人少管閒事。”趙和兇狠地叫。
和尚生得禿眉大鼻,雙目陰晴不定,稽首道:“貧僧出家人,理應替施主們排解紛事,務請衝我佛份上……”
“你走不走?”趙和冷冷地問,陰森森地走近。
“貧僧不忍見……”
“你是哪一座廟的和尚?”
“貧僧俗真,受戒報縣廣固寺……”
“哦!原來是廣法上人的弟子。在下提一個人……”
“施主……”
“資縣的妙覺寺護法施大爺。”
“咦!施主是……”
“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