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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隊：“陶明的助理不承認他說過這種話，戚甜也拿不出證據，她說當時喝醉後，就拜託陶明幫她找位女的服務員送她回房間，從包間的監控看到倆人靠得很近，戚甜說話時又低著頭，根本看不到她當時說了什麼，沒有一條證據是有利於她的，聽說，案子敗訴後，她很絕望。”
上官念心裡已經有了方向。
她把手機還給程隊，提醒道：“程隊，房間你們能不進就儘量不進，在門口守著就行。”
“聽您的，那這案子……”
“我等下跟陳局長聯絡。”她拿出三道辟邪符，遞給對方：“你們隨身帶著。”
“這……這會不會太貴重了？”
程隊想要又不敢要的動作，著實有些搞笑。
他記得局長從褚小姐那買了一道平安符，轉了十萬塊……
局長家底雄厚。
他只是個打工仔。
上官念：“拿著，我找你局長付錢。”
程隊一聽，立馬接過，眉開眼笑道：“那敢情好！您替我們帶聲謝謝哈。”
“好說，那程隊，我們先走了。”
“我送送您。”
“不用，你忙。”
“行，那您們慢走哈。”
上官念微微點頭，跟白時晏並肩走出了海日酒店。
車裡。
“小白，我明天要去一趟戚甜老家。”
“我給你當司機。”
“不用，你守著墓園，陶家人會來。”上官念揉了揉眉心，冷聲道：“墓園不收不乾淨的東西，你隨便找理由推掉。”
白時晏啟動車子，扭頭看了看她：“你打算幫戚甜翻案？”
“遇上就說明有緣，確實要還她清白。”
“我看你就是閒不住。”
她繫上安全帶，瞥了某狐狸一眼，意有所指道：“後天我去一趟天音寺。”
“去什麼去！”白時晏頓時坐不住了，轉身，一臉幽怨地盯著她看：“墓園有我一個就足夠了，你找那些不中看又不中用的廢物回來幹毛線？是想出多點醫藥費嗎？”
“聽師弟說這批能力不錯。”
“能跟我比嗎？我堂堂九尾靈狐給你當牛做馬的，你還挑三揀四，過分了……”
“我只知道養一隻狐狸，一天一套房。”
“那，那……你不能眼睜睜看見我餓死吧……我不也看你錢多得沒地花……”
白時晏避開女人的眼神，默默地坐好，聲音瞬間沒了氣焰。
上官念冷哼：“我謝謝你，閉嘴開車。”
“得咧！”
……
上官念看了一會窗外夜景，才不緊不慢地給陳局長電話。
“陳局長，戚甜老家的地址發我一下。”
“好的大師，我馬上發您。”
程隊在上官念倆人離開後，就給陳局長彙報了情況，上官念也想到這一點，所以沒有多說什麼。
“現在可以確定陶明是被鬼殺的，至於是不是戚甜做的，我要見到才能肯定，你去臨市調一下那案子的全部資料，到時應該能用上。”
“大師……這事要是靈異事件，介於陶明的社會地位，影響力不小，現在大家都在關注結果如何，上頭可能會派特殊部門來接手。”電話那頭的陳局長抹了把臉，有些犯愁。
上官念無所謂道：“沒有影響，按你們正常流程來走就行。”
反正到頭來陶明的死因只能是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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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9點。
吃過早飯的上官念準備出門：“小白，你記得上香。”
“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