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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十斤白酒下肚,縱使這酒再難喝,林柔怡也已然習慣了。
此刻的兩人,彷彿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喝酒的速度越來越快,酒碗剛一倒滿,便果斷一飲而盡,不帶絲毫遲疑。
這後上的五十斤白酒,在兩人如狂風掃落葉般的攻勢下,僅僅只喝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已將所有酒罈喝得底朝天。
起初,林柔怡的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眼神也有些迷離,彷彿隨時都會醉倒。然而,在她運用靈力化解酒力之後,狀態便慢慢好轉起來。
反觀尚疏狂,在喝最初五十斤酒的時候,他的臉色始終是瀟灑自如的,如喝清泉,輕鬆無比。可當第二個五十斤酒下肚後,他已不似先前那般淡定從容。原本小麥色的面板逐漸泛紅。他的眼神時而迷離,時而又努力聚焦,更是不停地撥弄著腦袋,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
尚疏狂連打兩個酒嗝,嘴唇一張一合,像是想要說些什麼,雙手緊緊扒著桌緣他目光發直,緊緊盯著林柔怡,舌頭有些打結地問道:“還喝不喝?”
林柔怡頭上此時聚集了一大團光點,正在源源不斷地為她吸收酒氣,使得她仍能保持清醒之姿。然而,酒力的吸收畢竟需要時間,而且隨著喝酒的持續,她的靈力消耗也越來越多,此時的她,其實也已有兩三分的醉意。
林柔怡一臉倔強,那股不服輸的勁頭在醉意的催化下愈發強烈。
她瞪著尚疏狂,眼神雖然有些木訥,但語氣卻堅定無比,答覆道:“喝呀!怎麼不喝?繼續喝!”
聞言,尚疏狂不禁哆嗦了一下。他強擠出一個笑容,試圖勸道:“妹子,不能喝別逞強,敗給哥哥我,一點也不丟人。”
林柔怡此刻處於半醉半醒的狀態,聽了他的話,當即晃了晃腦袋。她以手支頤,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哥呀,我覺著我還行,再喝二三十斤應該不是問題。”
尚疏狂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忍不住吐了吐舌頭,心中暗罵:“這臭丫頭,怎麼這麼要強,你還能喝,我快不行了,這體內靈力快壓制不住酒力了。”
但聽到對方仍要喝,他也只能硬著頭皮道:“既然如此,咱們再喝五十斤!妹子,沒想到你第一次喝酒,就能喝這麼多,當真海量啊!告訴哥,喝得爽不爽?”
林柔怡眨了眨眼,一臉陶醉,嘻嘻一笑,笑容天真無邪,只聽她口齒不清地道:“爽,可太得勁了,我現在覺得我渾身輕飄飄的,好像飄在雲端裡面,舒服極了,以後咱們還喝!”
尚疏狂強顏歡笑道:“好!我可太中意你這樣的妹子了!”
於是,他又招呼酒保搬上來五十斤酒。
那酒保從未見過有人能喝這麼多酒,瞧著二人的肚子,心裡直犯嘀咕:“這兩人酒都喝哪去了,也沒見他們溜去茅房啊,怎麼肚子一點沒見大呢?”
二人稍作停歇,便又繼續斗酒。
這次,尚疏狂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不論是倒酒還是喝酒,速度都不比之前那般乾脆利落。
反倒是林柔怡越喝越來勁,她像是找到了喝酒的樂趣,又或許是被那股不服輸的勁頭驅使著。她見尚疏狂動作遲緩,猶猶豫豫,當即手舞足蹈地從他手裡搶過酒罈,笑嘻嘻地道:“哥呀,現在還是我來給你倒吧。”
尚疏狂看著眼前的酒碗,竟然出現了重影,那酒碗彷彿變成了兩個,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他的手止不住地直打哆嗦,喉嚨裡燥熱得厲害,嚥了咽口水,卻覺得舌頭都有些麻木了,彷彿已經不屬於自己。但他還是咬了咬牙,將酒碗平端到自己的嘴前,滋溜滋溜地將酒吸入口中。
而林柔怡則是高舉海碗,一揚脖子,將酒喝了個涓滴不剩。
她催促道:“哥呀,能不能快點喝啊,我好趕緊給你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