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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摟著司音往一邊走,問:「你怎麼才來,我都等你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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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徵說:「你怎麼才來,我都等你半天了!」
司音一臉疑惑地看著他,所有的問題都寫在臉上,你怎麼會來,怎麼來的,來了幹嘛,怎麼還會等她!
韓徵今□□著休閒,不是一貫以來的西裝革履職業風,這時候不由自主地想松領帶,卻只摸到解了兩顆釦子的polo衣領。
他笑道:「馬上七月半了,我來是想陪你給你外婆上柱香。」
這話就不通了,司音問:「我好想沒告訴過你我會過來吧?」
韓徵一臉不屑,說:「這點事還要你來點破,我就趁早別混了!」
司音說:「所以就按圖索驥查了我航班號,掐準我過來的時間,再候在街頭冒出來嚇我一跳?」
韓徵忙不迭糾正:「是驚喜。」
司音無奈:「你好歹先告訴我一聲。」
韓徵心中腹誹當然不能說,這事兒要不先斬後奏,就是苦苦哀求上司音一萬次,也會被無情拒絕。
那年夏天,木門之後的瘋狂,直至今時今日,每每回味起來都依舊是冷汗連連,然而刺激之中卻又有莫可名狀的快`慰,教人慾罷而不能。
有人懷念,自然也有人噩夢,那天向晚,幾小時前還活蹦亂跳的司音突發高燒,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說胡話。
外婆急得團團轉,給她用冷水擦用棉被捂,又煮了辣辣的紅糖薑茶給餵下,然而折騰一夜卻始終不見燒退。
第二天一早,韓徵急得跑步上鎮裡給她買藥,她卻在太陽高照的時候,自己爬起來說好了。只是好景不長,一入夜裡便重新發作。
韓徵已經預備給家裡劉叔打電話,外婆攔著他要再等等,說:「這孩子可能是被嚇的,一會兒我邊往外走邊喊她名字,你記得拍拍她背要她答應。」
老一輩的小迷信,韓徵平日裡最不屑的鬼把戲,在無計可施的這一夜卻成了唯一可以仰仗的心裡安慰。
韓徵邊催促司音回答的時候,邊暗下狠心,算了,只要她能好起來,以後再也不偷偷摸摸拿這事來困擾她。該是你的就是你的,男子漢大丈夫,連這麼一點都不能忍?
說起來也是奇怪,翻過一天,司音果然好了,臉上的潮紅已退,只剩下自然的血色,印在白透如骨瓷的面板下,如嬌嫩的桃杏。
她歪在床頭喝水,稍微急了些,一股清流順著嘴角一直滑到下巴,滴在胸前鵝黃色的布料上,洇出一團深色。
韓徵趁著沒人,拿手幫她擦了,說:「當心點,你就是這樣,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總是讓人著急。你害怕什麼呀,我又不會吃了你,再大的風浪也會有我替你擋在前頭。」
司音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聽懂了沒有。韓徵揉了揉她臉,起身往外走:「再待會兒,就有人要說閒話了。」
一晃多年過去,他們早已長大成熟,周圍人對對八卦的渴求卻仍舊幼稚。
韓徵慶幸自己仍舊可以揉著她臉,說:「你害怕什麼呀,有什麼事都有我幫你頂著。沒想給你造成什麼困擾,就是想把你安全送到地方。」
司音說:「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但沒比三歲的孩子聰明多少,剛剛那輛車你也敢坐?你沒看到那人對你一陣打量,滿臉都寫著不懷好意嗎?
「真以為這世上有那麼多熱心群眾呢,你別犯傻了,走條小路把你繞暈了,再趁著夜色將你往草叢裡一推——你沒見著他車後座上還有繩子和麻袋?」
一席話說的司音心裡直打鼓,偷偷扭身往剛剛站的地方看過去,回頭的時候,韓徵一張臉笑得燦爛,她這才意識到被耍,說:「你能不能別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