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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掌櫃一直笑眯眯地,看他神態真是天生就是個商人的料。他將喝空的碗遞過去,又說:“小沈,你也嚐嚐柳哥兒家的酒,看看與昨日試的那家相比如何?”
張小柳聽了,知道他口中的小沈想必就是跟在他身後的夥計,連忙又倒了半碗遞過去。
“謝謝。”那小夥子喝酒的方式十分豪氣,幾乎是一口氣幹了下去。然後抹抹嘴,把空碗遞回去,大聲道謝。
“怎麼樣?”霍掌櫃也側身往後看著他,問道。
“很好,口感醇厚,不上勁頭,跟以前試的酒有些不一樣?”小沈說到最後,表情也微微有點疑惑。
“確實是,柳哥兒好手藝。小沈,去把酒罈子都拿回來讓柳哥兒裝酒吧!”霍掌櫃做事也不含糊,既然酒沒有問題,一揮手就讓夥計去外面的馬車上把酒罈子搬進來。
夥計聽了,快步朝外走去,看起來就是個十分勤快的人。
“柳哥兒,你釀的酒嚐起來有些不一樣啊,以前賣過酒嗎?”吩咐了人去做事,霍掌櫃自覺地想找個地方坐下來,四處看了看才發現除了床,完全沒有能坐人的地方。略有些尷尬地搓了搓手,朝張小柳說。
“以前沒有時間做來賣,不過這釀酒的方法是我麼麼傳下來的,確實有點不一樣。”張小柳胡口說道。他已經發現,釀出來的酒之所以口感略有不同就在於他將酒燒過。釀酒在這裡並不普遍,而且按趙正則所見,他們起了酒之後就直接裝入甕中,並沒有後來那道燒酒的程式。
其實只要釀酒的手藝好,新鮮釀出來的酒喝起來也不錯。燒過之後經過不斷蒸發,酒也變得更醇,酒精含量其實高了,但煨過的酒不上勁頭,這與埋在地下的女兒紅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一個是靠時間長久,另一個用的是火加速。
“哦?那不知道柳哥兒有沒有興趣做些米酒?”霍掌櫃其實已經跑了好幾個熟悉的釀酒人家,但是試過之後味道都相差不遠,或者說太普通了些,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抉擇合作的物件。就是方才嘗過桃金娘酒,才覺出有些不一樣來。雖說其中摻入了桃金娘,但是其實米酒的味道也混入其中。他和夥計都能嚐出來,其中的味道十分地道,這不免讓他動起別的念頭。
“米酒?霍掌櫃的意思是?”張小柳細細一想,上次他也說過,他酒鋪中的米酒和燒酒都是自家做的。現在卻問他做不做米酒,莫非也是家裡做的不夠賣?
“柳哥兒手藝這般好,就沒想過釀酒賣?”霍掌櫃乾脆挑明瞭說:“你們這裡釀酒的人確實少,但是在近鎮裡的桐崗村,許多人都是靠著釀酒的手藝賺錢養家的。”
他丟擲極為誘人的話,繼續道:“米升一,酒其六,何況米的價錢和酒相比原本就差了一大截?桐崗村很多戶人家就憑著釀酒,現在都在鎮上開鋪子了。”
“霍掌櫃鋪子裡的米酒不都是自家釀的嗎?獲利既然這麼大,怎麼還捨得分出去?”張小柳自然不會相信他的吹噓,也許真的有人憑著手藝能去鎮上做買賣,但是相比起來肯定也是群體中的小部分。
夥計已經拿了四個酒罈子進來,張小柳一邊與他說話,一邊將酒裝在他的酒罈子裡。這種酒罈子確實不大,用家裡的木勺一勺半酒就能裝滿了。相比起九十文一罈的價格,確實利潤很大。
“不瞞你說,以前家裡都是我爹爹釀酒,我卻沒有學到這個手藝。本來還有我家哥兒能幫忙,不過他剛懷上孩子,可能這幾年都很少釀了。我們已經看過了四五家,只是覺得都比不上我爹爹的手藝。方才嚐了柳哥兒的酒,倒是像個老手了。”霍掌櫃半真半假的挑了一半說,他自己對釀酒沒什麼興趣,現在酒鋪越做越大,只能找人合作提供酒。
張小柳側耳認真聽著,手上麻利地將酒裝好。這時候小麥也已經走了回來,幫他把已經裝好的罈子移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