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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以要選這樣一個鬼地方住下?”
那素梅年齡大些,心中雖然害怕,但卻不肯說話。
白衣女似是已看透了兩人心意,微微一笑,道:“你們臉上憂苦重重,可是真的怕鬼麼?”
素梅道:“小姐不問,婢子不再多口,此地太過陰沉,似乎不是咱們女孩子久停之地,何況小姐身體虛弱,受了風寒,如何得了?”
白衣女微微一笑,道:“病上一場,也總是強過被人抓去,過著生死不能的日子……”嬌聲喘息一陣,道:“你們不要再多說啦,我已決定要留住此處。”
二婢果然不敢再多饒舌,然若寒蟬。
白衣女緩緩站了起來,右手扶在香菊肩上,望著那巨大的青冢,自言自語的說道:“唉!如果咱們能在那長藤環繞的深草之中,開一處停身所在,那就更隱秘了。”
香菊只聽得背脊上泛起來一股涼意,道:“小姐,咱們要住那墓穴麼?”
白衣女搖頭嘆道:“咱們如能在那長藤之下,深草之間,修整出一片停身的地方,那就再不會有人找到咱們了。”
香菊口中諾諾連聲,心中卻是更覺駭異,暗道:“住到這荒涼的石室之中,已是夠叫人驚魂難安了,難道真還要住到那墓穴之中?”
白衣女仰臉望望天色,回顧素梅說道:“時光不早了,你把這匹健馬放了吧!任由它去。”
素梅應了一聲,牽馬而去,白衣女高聲援道:“記著,要行蹤隱秘,不要讓人發覺了咱們的停身之處。”
香菊目睹素梅去還,心中更是不安,回顧一下側臥在地上的林寒青,望著微作嬌端的白衣女,說不出內心是一股什麼滋味。
只聽那白衣女嬌脆的聲音,傳入耳際,道:“快些開啟棉被,把他放好。”
香菊如夢初醒,攤開棉被,抱起林寒青放在棉被之上。
她情竇初開,從未和男人有過肌膚接觸之親,此刻驟然懷抱起一個年輕的男人,不禁心神一蕩。
低頭看去,只見他輕閉雙目,劍眉微皺,緊緊的合著嘴巴,雖是重傷之徵,但不減他的英俊,不禁心中一動,暗道:“這人不知是敵是友,也不知小姐要如何的懲治於他?”
只聽那白衣女道:“快放下呀!”
香菊心頭一震,一片差紅,泛起雙頰,趕忙把林寒青放了下去。
只見白衣女緩緩走到林寒青身旁之處,坐了下去,低頭在林寒青臉上瞧了一陣,道:“香菊,拿我金針出來。”
香菊應了一聲,開啟行囊,取出一個錦袋,錦袋中一個玉盒,啟開盒蓋,裡面放滿長短不等的金針。
白衣女先取出一枚較短的金針,刺入了自己的右臂的“消樂”穴上,閉上雙目,靜坐不語。
片刻之後,她那蒼白的臉色,登時泛升起一片紅光,精神大振,才緩緩拔下臂上金針,以極快速的手法,以九枚金針,刺入了林寒青九處大穴,長長吁一口氣,那振奮起的精神、隨著消失,又恢復了蒼白的臉色,滴滴汗沫,灑落胸前。
香菊蹲下身去,揮動雙手,替那白衣女按摩,一面低聲問道:“小姐,這男人是誰?”
白衣女道:“他救了咱們三人的性命,咱們自是應感恩回報。”
香菊道:“是啦!小姐可是要替他療治傷勢麼?”
白衣女道:“他傷勢雖重,但憑仗他精純的內功,那是足以自療。”
香菊道:“你刺他穴道,不是替他療治傷勢,還有什麼?”
白衣女道:“我要加長他的武功,在極短的時間之內,讓他能得到很大的成就。”
香菊道:“為什麼要幫他?”
白衣女道:“幫他也就是幫助老爺、夫人。”
香菊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