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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看我滿足的吃著麻花,笑著說道“給我也來一根。看的我都餓了。”
我從袋子裡拿出一根,笑著說道“你不是說爸給我寄的嘛,既然給我寄的你還吃?”
A憨笑著也不生氣,一邊吃一邊說“這麼多,你吃的完?我是怕壞了,幫你吃點!你應該感謝我才是。”
我被他這歪理邪說逗笑了,他見我笑也跟著笑。這時住對門的同事喊A道“過來一起玩呀,他們一會就來了。”
“好,這就過來。”A笑著說道。門的人走後,A轉頭對我說“我去猴子那邊了,一會我幾個同事都過來。”
“哦,那你去唄!”我無所謂的說道。
A走了一會對面就傳來了好幾個他同事的聲音。因為是民房隔音並不好,所以他們的談話我聽的很清楚。
“A那晚你輸了多少呀?”一個人問道。
“4000多吧,你小子贏了不少吧?”A說道。
聽到這兒我的心明顯的咯噔一下,氣頓時不打一處來。
“小吳贏的多。”那個人笑著說道。
“哪裡,我也就贏了3000吧。”另一個哈哈笑道。
“唉,感情就我輸了。”A沒好氣的說。
“不,我也輸了。”猴子說道。
“那你媳婦知道了沒鬧?”
“她不知道。”A平靜的說道。
我在隔壁屋子已經氣到爆炸,4000多呀,一個多月的工資呀。我強忍著過去掀了桌子的衝動,拿起手機給A打了個電話。
“你回來,我有話和你說。”我儘量平靜地說道。
“啥事呀,等我回來再說,你懂事點。我就玩會怎麼了。”
“怎麼,裝都不願裝了是吧?你整晚不回來就是玩牌去了是吧。”
“是又怎麼,掛了,煩死了。”
電話掛了後,不一會,隔壁就傳來了打牌的吆喝聲。這聲音像針一樣時不時地扎的我生疼。但那邊的A卻像沒事人一樣玩的很上頭。
一直到很晚,晚到我都迷迷糊糊的睡了好幾覺,我甚至覺得這時間像過了好幾個世紀那麼漫長,A才開門回來了。
見他回來我立馬清醒了,生氣的問道“那晚你玩牌了?輸了4000?”
“嗯,怎麼了?”A平靜的反問道。
“還怎麼了,輸了那麼多,你不心疼嗎,今天還去玩?”我生氣的說道。
“玩玩怎麼了,再說輸贏不是正常的嗎?況且那天輸得我也贏回來了。你看人家小吳媳婦多懂事的,小吳打牌,她溫柔的喊他也不生氣。就這小吳還一個勁的罵他媳婦。他媳婦都沒說啥。更不敢打擾小吳打牌,乖的不得了。你再看你,我玩個牌都不安生,動不動就打電話,多大個人了,就沒有自己的事嗎?總給我打電話煩不煩呀。我同事都笑話我。”
“就知道玩,賺錢多不容易得,牌就那麼好玩嗎?人家媳婦好,你咋不找人家媳婦哩。我在你眼裡就一直那麼不上臺面?一直那麼差勁嗎?”我哭著說道。
“真是夠了,真不知道,你的眼淚咋那麼多,動不動就知道哭,煩死了。回來看見你這副死樣子,我頭都疼。再說玩牌咋了?我每天上班那麼辛苦,又不是天天玩,偶爾玩玩,放鬆一下,怎麼了?”A大聲吼道。
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又一次不掙錢的流著。明知道說話講不過他,我也索性不再開口。默默地轉過身對著牆獨自傷心。
都說哭累了就睡著了,我也不例外。第二天依舊被鬧鐘吵醒,起床後我整個人頭痛欲裂,人也暈乎乎的,感覺昨晚像沒睡覺一樣。但班總歸要上,簡單的洗漱之後,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最後一次踏上了去江泗的路。
一路上我都沉默不語。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