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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尨輕輕笑了笑，攬著她往前走：&ldo;有個好地方， 一定沒有人。&rdo;
兩人繞過後船艙，一路走到了遊輪頂端的瞭望臺。
書玉有些忐忑：&ldo;這裡非工作人員不得入內吧？&rdo;
辜尨揚了揚手中的鑰匙：&ldo;韓擎給的。&rdo;
書玉噗哧笑了出來：&ldo;以權謀私。&rdo;
辜尨正色：&ldo;這叫物盡其用。&rdo;
瞭望臺的視野更為開闊，半點喧囂嘈雜也無，整片天地間只餘了無盡的海與星空，以及籠在夜幕裡的兩個人。
瞭望臺上擺了一張簡易小圓桌和一張靠背長椅。
桌上有一壺青瓷小酒， 一壺蜜釀的花茶， 以及幾碟精緻的糕點。
書玉偎著辜尨，笑得促狹：&ldo;就差燭光了。&rdo;
辜尨湊近她， 輕輕地&ldo;噓&rdo;了一聲：&ldo;不需要有光， 這樣，剛剛好。&rdo;
她微微仰頭，眼裡便盛滿了星光：&ldo;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約會？&rdo;
他笑了，雙臂伸展， 把她鎖在了他和欄杆之間：&ldo;記得。&rdo;
她開始數落：&ldo;知不知道你那時候多差勁， 居然讓我一個女孩子等你。當時瑪麗說， 這樣讓女士等的男人，最差勁。&rdo;
他吻了吻她的額，很認真地檢討：&ldo;是的，那時候我差勁透了，居然讓你等了那麼久。我還以為我要失去你了。&rdo;謝天謝地你還在原地。
&ldo;那天晚上你去哪了？&rdo;隔著時光的洪流，她終是把藏在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ldo;我去找馬修，他也不肯告訴我。&rdo;那天晚上，與他有關的所有人都再三緘口，在她面前閉口不提他。
他微微恍惚：&ldo;太久了，不記得了。&rdo;
她有些委屈：&ldo;有什麼事情，比我們第一次在一起還重要？如果那件事這麼重要，你現在不記得了？&rdo;
他啞了啞嗓子。
她說：&ldo;不要瞞著我好不好，當時到底怎麼了。你給我一個答案，就算你說你找舊愛了斷去了，我也不怪你。我保證。&rdo;她的眸子亮晶晶。
他啞然失笑。哪裡有舊愛，在遇見她之前，他的眼裡從沒有過女人，可嘴裡卻答：&ldo;嗯，去找舊愛了斷了。&rdo;
她來氣了，搗他一拳。
他捉住她的拳頭，悶悶地笑：&ldo;還說不生氣。&rdo;
她瞪他：&ldo;我氣你不老實。&rdo;
這個小女人越來越古靈精怪，越來越摸透他的每一個細節。他向來忌諱把牌底暴露給除了自己以外的第二個人，卻心甘情願把自己剖開讓她瞅得明明白白。
卻也不能讓她看得太明白。
他怕他的女人知曉了會心疼。
&ldo;好，我坦白。&rdo;他舉手投降，&ldo;當初為了讓你院子裡的西府海棠開花，我欠了亞伯一個很大的人情。那晚，我還人情去了。&rdo;
亞伯？她愣了愣，腦海中隱約浮現了那個年輕生物學家蒼白陰鶩的臉。
&ldo;他要你幹什麼？&rdo;她問。
他無奈：&ldo;唉，無非讓我幫他打一場架。&rdo;
她瞪眼：&ldo;你瞞著教授去打架？！&rdo;
&ldo;嗯。&rdo;他點頭，眼神無辜。
她將信將疑。
&ldo;誒，老婆，此良辰美景我們不要老談論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