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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宜從大夫人院裡出來一路跌跌撞撞跑回了丫頭院裡,她臉色蒼白,一顆心驚恐地跳個不停。
雖然人已經出來了,但她總覺得這件事情結束得太容易了,連罰也沒有,她可不會傻到認為侯府的當家主母真的是個善心的,但又不明白大夫人為何這麼輕易放了她。
她手撐著床沿坐在床邊,思慮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便覺得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空想那麼多也沒有什麼用,只能小心行事,走一步看一步。
想到這兒便覺得身子一軟,心口壓著大石頭一樣壓抑,整個人像病了一般難受。
第二日容宜是真的病了,她跟丫頭院的嬤嬤告了假,一個人臥病在房中。她頭疼欲裂,似是染了風寒。
昏昏沉沉的睡了好一會兒,突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小娘子,你男人來了~”
容宜恍忽睜開眼,就見到一個油光滿面,膚色黝黑,只著汗衫的中年男子坐在床邊,俯身正要輕薄她。
容宜大驚失色頓時清醒,用力推開那男子,連忙縮身到床裡邊,怒喝道“你是何人?竟然敢私闖丫頭院!”
那男子卻恬不知恥,色眯眯的笑呵道,“不是娘子你邀我來的麼?”
“你胡說!”容宜覺得怒火中燒,“你趕緊滾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那猥瑣男子卻絲毫不慌,“小娘子你喊便是,若是招人來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做了什麼誰也不知道,毀了名聲的人是你呵呵。”說著他便要伸出肥厚的手去摸容宜。
容宜怕極了,一邊胡亂拍打著一邊想起身離開這個房間,這男人說得對,她現在頭髮紛亂,只著裡衣,被別人看見她和一個男人在房裡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不能再留在這裡,她要出去!
沒想到丫頭房裡的門卻突然啪一下被人踹開了,容宜慌亂中抬眼便看到大夫人房裡的嬤嬤帶著幾個大丫鬟進來了,門外還站著好幾個小廝。
容宜慘白著臉,突然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但她不能怕,當前最重要的便是要與這個男人撇清關係。
她忽然取下發髻上的髮簪,雖然是木頭的,但是也還算鋒利,然後趁面前的男人沒有防備直直插入他的肩膀。容宜是第一次傷人,看到紅色的血滲出還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那個男人感受到疼痛,頓時狠厲起來,捉起容宜的手臂一甩,容宜一下子就被甩到了一邊,她連忙起身望向嬤嬤哭喊道“嬤嬤,救我!不知道哪裡來的歹人要殺我!”
那個男人不等她說完拽起容宜又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罵道“賤人!明明是你勾引我約我來的!”容宜哭著搖頭說“我沒有,沒有……”
嬤嬤這時發話“姦夫淫婦竟然敢私相授受!狗男人還不趕緊滾出去!要我派人用綁的麼?”那男人聽到嬤嬤兇厲的呵斥才惡狠狠地瞪著容宜轉身離開。
容宜忙對嬤嬤說“嬤嬤,不能讓他走了,他心術不正,私闖丫頭院,汙衊奴婢……”
嬤嬤卻是一點都不想聽容宜說下去,打斷道“哼!狗奴才,在大夫人面前還假惺惺做派,一副潔身自好模樣,如今你即使不做通房名聲也是毀了!”
容宜這下明白了今日之事完全是衝著她來的,這男人怕根本就是嬤嬤的手筆,為的就是報復昨日在大夫人院裡的事,即使她故意傷了那男人想撇清關係,即使她解釋再多也是無用的了,她只是個無權無勢的丫鬟,就如大江裡的一塊浮木,只能隨波逐流,任波濤拍打。
想到自己只是別人砧板上的肉,容宜不禁冷笑出聲。
嬤嬤看著容宜道“你還笑,莫不是瘋了不成!”
“嬤嬤想我怎樣,不問青紅皂白就偏要認定我與別人有染是麼。”
容宜心裡知道不能說這樣的氣話,應再想想別的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