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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抱歉？不義超人在道歉？

二十三有一點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僅以殺生丸形態來看，她的能力無法對超人構成致命的威脅，如果換做世界重啟之前，超人大概會將她看做不臣服於自己統治之下的廢物反抗軍之類的，但是現在他看過來的目光，還有他的態度，都讓二十三清楚的感受到了兩個世界的不同。

不僅是偽裝，超人似乎也在試圖改變自己曾經的想法和習慣，他想學習其他世界的超人，和平行世界一樣……得到幸福。

二十三將信將疑，儘管按理來說，不義超人也是超人，但他曾經的&ldo;作風&rdo;和&ldo;事跡&rdo;還是讓她不敢信任他會輕易做出改變。

……世界重啟，或許這也不算輕易了。

任務者想了想，冷靜道：&ldo;無妨，有你在她身邊，我本來也不準備再繼續停留。&rdo;

超人想了下，總覺得這句話的重點似乎哪裡不對……現在狗都這麼容易認主嗎？

任務者不動聲色的看著他：&ldo;嗯？&rdo;

超人危險的皺了下眉，他的直覺再一次讓他堅定了隔離對方和路易斯的想法，可惜，不能也讓這隻狗離蝙蝠俠遠一點。

&ldo;我有一位搭檔，他英俊而又正直，強悍而又富有，大概符合你對主人的要求。&rdo;

超人的神色緩和下來，真心實意不帶停頓的先就吹蝙蝠俠這個主題發表了和至少一千個單詞的小論文，然後暗示道：&ldo;你或許知道他的名字，他是哥譚的蝙蝠俠。&rdo;

二十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ldo;……&rdo;

呵呵，如果不是二十三要替不義超人背鍋，這個提議聽起來的確還挺誘人的。

&ldo;提議不錯，但我有自己的考量。&rdo;

任務者的內心都在滴血，但還是強行雲淡風輕的拒絕道 ： &ldo; 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飼養我，我的食物他也不一定出的起。&rdo;

不義超人神色複雜的：&ldo;……&rdo;

也不知道世界重啟之前，是誰披麻戴孝的拎著刀，紅著眼睛就跟他一頓互懟。

也正因如此，不義超人認定了這隻狗就是屬於蝙蝠俠的，哪怕是他的愛人路易斯，也不夠資格飼養它，它屬於蝙蝠俠。

所以在二十三出口告辭之前，超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毛毛領，神色溫和卻不容拒絕的道：&ldo; 有沒有資格，你要看過再說。&rdo;

然後他揪著任務者的毛毛領，剋制著力道壓制住對方的反抗，道 ： &ldo; 我帶你去哥譚，沒有能夠抵抗蝙蝠俠的魅力，你不會後悔的，我可是超人，超人從不說謊。&rdo;

被他手掌貼近脖頸的二十三一聽他這不容拒絕的口吻，簡直毛骨悚然，生怕他再一次回歸到不義超的形態，只能安撫的同意道：&ldo;我可以去哥譚，但蝙蝠俠是否適合成為我的主人還不一定，你不能勉強。&rdo;

超人一臉正直，道：&ldo;我不插手。&rdo;

他正需要做幾個實驗……看一看未來是否可以改變，以此來確認小丑的死亡是否還會讓蝙蝠俠和他反目，從而讓他決定是否對蝙蝠俠隱瞞世界重啟和小丑的死亡。

而這隻狗，就是第一個實驗物件。

&ldo;很好。&rdo;

二十三用天生牙敲了下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