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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自言自語了。
&ldo;……喂，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rdo;執行的人是個資歷比較老的警察，他再過幾天就要退休了，所以這回難得多問了一下，問完之後他又搖搖頭，他倒是忘了，這個男人是個瘋子‐‐怎麼可能回答的了他。
&ldo;小七……&rdo;
跪在地上的劉臨喉結上下動了動，頗有磁性的聲音念出了兩個字，也許是最近他已經不再進食，因此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沙啞的厲害。
意外聽到回答，老警察愣了一下，而後立刻又反應過來，這個稱呼他們局裡的‐‐應該說不少民眾都知道，最近網上扒出了這場連環殺人案的因果，引發了不少人關注，網上已經是沸沸揚揚的了。
更何況，不管是姚麒，還是劉臨殺掉的那些人，背景還不小。
&ldo;別生氣。&rdo;
男人歪了歪腦袋，輕聲說了兩個字。
老警察搖搖頭，想著，果然已經不正常了，如果那姚家三少沒死，這個瘋子肯定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這裡也說不定，而是好好的坐在辦公室裡當他的總裁。
&ldo;我殺了好多人‐‐我沒聽你的，不僅殺了人，還留下了證據。&rdo;說這話的時候，那瘋子尾音有點上揚，語氣中說不出的愉悅，但老警察卻聽出了瘋子語氣中一絲傷心的感覺。
&ldo;但是他們該死，你會生我的氣嗎？&rdo;
&ldo;……&rdo;已經混亂到自言自語了嗎？老警察開啟了槍的保險。
槍口抵住了男人的太陽穴。
&ldo;小七，我愛你。&rdo;
手指扣動扣板，男人愉悅的尾音消失在槍響聲中。
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老警察只覺得他悲哀而又可憐。
誰也不知道，還有一個東西，陪著男人上路。
&ldo;小七……&rdo;即使被矇住了眼睛，他也知道，那個人在他背後，用那種溺死人的眼神注視著他，然後溫柔的抱著他，即使已經聽不到那人的心跳聲，他也知道，那個人在他身邊。
［恩？］
&ldo;別生氣。&rdo;
［我為什麼要生氣？］
&ldo;我殺了好多人‐‐我沒聽你的，不僅殺了人，還留下了證據。&rdo;
［我知道。］
&ldo;但是他們該死，你會生我的氣嗎？&rdo;
［剛才我就說了，我為什麼要生氣？］
&ldo;小七。&rdo;
［我在。］
&ldo;我愛你。&rdo;
［那就，一直纏著我吧，永遠。］
男人揚起嘴角，無聲的說了一個&ldo;好&rdo;。
&ldo;砰‐‐&rdo;
那本《天使與怪物》的書被於曼蓮翻開，停留在了結尾處：天使和怪物永遠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了。
&ldo;屍體撈出來了嗎？&rdo;
女人合上書，輕聲問道。
&ldo;撈出來了。&rdo;
&ldo;火化後放進小七的墓裡吧。&rdo;女人將書遞給站在旁邊姚悅，起身，&ldo;阿臨給的那個骨灰扔了吧。&rdo;
&ldo;是的，夫人。&rdo;男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ldo;為什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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