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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雙。娘不給,淚汪汪。擰著眉,哭著唱:娘看我,比黃瓜瘦,身上沒有三兩肉。娘大笑,你不瘦,只是臉比城牆厚!”
這一段好詞,引得眾人笑得前仰後合,娘一邊捂著肚子,一邊幫我擦嘴:“卿卿真是孃的心肉肉,呵呵。”
“畫眉說得好呢,不就是我們家小卿卿?”哥哥咧著嘴,笑開了懷,“貪嘴的小貓,小心長大了成了胖姑娘,沒人敢要你。”
斜著眼沒好氣地看著幸災樂禍的哥哥:“哼,沒人要我這個胖姑娘,我就賴在家裡,吃哥哥的,喝哥哥的,讓哥哥愁得人比黃瓜瘦。”再撇開眼,望向畫眉,虛目而視:“淺淺眠,涼涼起,撥開珠簾看鏡裡,看不清晰。問畫眉,日可高起?鳥兒卻無語。”
剛才還笑得滋然得意的眾人停止了笑聲,有些吃驚地看著我。本小姐一背手,軟軟的童聲再次響起:“梳妝完畢,推開窗兒,笑語盈盈,卻見少年身離去。回頭問畫眉,他怎會如此詫異。丫鬟心一驚,急急跪地:小姐,都是畫眉太大意。”涼涼地看了她一眼,幽幽說下去:“小姐微皺眉:怎地?畫眉低下眉眼,低低說起:炭筆。”
看著眾人好奇的目光,露出一記純真的笑臉:“小姐輕觸眉際,急問:畫沒?”撒開小短腿撲進孃的懷抱,重重地出聲:“畫眉驚道:沒畫!”瞪著圓眼,氣呼呼地看著那個黃衣美人。
一亭子主僕,先是吃驚,再是舒眉,最後高高低低地揚起笑聲。漂亮娘一把將我抱在她的膝蓋上,笑得如臨風嬌花,顫顫低低:“卿卿啊,這段是誰教你的?”
本小姐得意地一偏頭:“沒人,我現編的。”說完,嘟起嘴巴,假裝繼續生氣。
笑聲突然停止,一道道驚異和探究的目光直直射來。一斂容,暗叫不好:怎麼忘了我是個還未識字的五歲稚兒,這下該如何圓場?
雨打窗臺溼綾綃
“將軍回府了!將軍回府了!”就在我憂心之際,一個穿著上等僕役服的中年男子低著頭、弓著腰,在離亭子還有十米遠的地方站定,“將軍讓夫人帶著小姐和少爺到撫松堂去。”
“嗯,知道了。”漂亮娘微微頷首,我乖順地從她腿上滑下。弄墨走上前,幫娘理了理著裝。我用小肥手緊緊地握住孃的蔥蔥玉指,一行人不急不徐地出了亭子,向東走去。
今世的家處處體現出古樸的氣息,深褐色的簡約長廊,蜿蜿蜒蜒、曲曲幽靜。府內種植的樹木多半四季常青,遠眺院子裡的林木,莽莽蒼蒼,一直伸向天際。迴廊的扇形窗內時不時探出一朵朵嬌俏的薔薇,不似牡丹的富貴,不似月季的豔美,不濃不淡、不傲不俗,像極了調勻了的胭脂,像極了我今世的孃親。
就在我怔怔思索的時候,人已經來到了撫松堂前。肅肅的院落,內斂的裝飾,暗色的木漆,這裡就是爹的書房,是韓家最機密的地方。
“除了畫眉和弄墨,其他人都下去吧。”娘淡淡都出聲,一群僕役含著胸、弓著身漸漸退去。
待眾人散盡,娘牽著我,帶著哥哥,慢步走近屋內。進門前向畫眉和弄墨使了一個眼色,兩人默默頷首,立在了門邊。
“堇色,你來了。”一名身材高大、剛毅俊朗的男子深情地望向我們,他就是我這一世的父親。幽國的振國將軍,韓柏青。爹和孃的感情相當深厚,聽弄墨說,兩人是在千巧節上一見鍾情。而後身居高位的爹爹不顧幽王的反對,毅然將身位富商庶女的娘娶進韓家,立為夫人。十五年來,他們恩愛依舊、相互扶持,爹爹也從未納過妾侍。韓柏青和蘇堇色的愛情儼然成為幽國的一個美麗的傳說,這也讓有著六國第一戰將之稱的爹爹,多了一層柔和的魅力。
“柏青,怎麼了?”娘微斂柳眉,鬆開我的手,走上前去。
“簫兒、卿卿,到爹跟前來。”爹爹的臉上有一絲